后,我还生过一个女儿,但是她从出生起就体弱多病,刚过完三岁生日没多久就夭折了。我女儿的名字,叫萧嘉颜。”
沐晚枫惊得说不出话来,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难受得厉害。
对一个妈妈来说,再没有比失去孩子更痛苦的事了,这将是一道永远都不会愈合的伤口,不管过去了十年还是二十年,一想起来还是会心如刀绞。
她难以想象,看起来这样荏弱的童妙仪是怎么撑过丧女之痛的,那一定是段暗无天日、不堪回首的日子。
她伸手握住童妙仪放在桌面上的手,含着悲伤的浅笑说“你说的事我早不记得了,你也不用跟我说什么对不起,你什么都不用再说了,我都懂的。”
童妙仪反握住沐晚枫的手,笑中带泪。萧望川替妻子打圆场“那这件事就翻篇了,大好的日子,我们还是多聊点开心的事儿吧。”
长辈们之间的气氛缓和下来,小辈们也跟着松了口气。
岑楚夕蓦地想到萧顽第三张迷你专辑的主打歌夜颜,当初她不明白这首歌的名字为什么从好物变成了夜颜,现在她明白了,原来是和他逝去的妹妹有关。
她也明白了童妙仪为什么会那么疼爱她,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虽然她还没有成为妈妈,但她完全能理解童妙仪的痛苦,这就是共情能力太强的坏处。
吃完饭,大家转移到客厅,两对父母并肩坐在长沙发上,萧顽和岑楚夕给他们敬茶。
虽然没有举行婚礼,但该有的规矩不能少。
这是岑楚夕第二次给萧望川和童妙仪敬茶了,上一次是四年前的9月17号,她认他们做干爸干妈,这一次,他们成了她法律意义上的父母。
恭恭敬敬地敬完茶,童妙仪递过来一个沉甸甸的红包,岑楚夕伸手接过来,童妙仪眼神慈爱地看着她,微笑着说“你和梦童结婚,不止你的梦想实现了,我和你妈也如愿以偿了,可谓皆大欢喜。我没什么奢望,就希望你和梦童能够相亲相爱,白头到老。”
萧望川说“老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既然有缘做了夫妻,就要珍惜彼此,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互相依靠着度过余生。”
岑楚夕偏头看着萧顽,她的声音很轻,语气却极笃定“我们一定会的。”
萧顽回视她,目光温柔又炙热,他微微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天晚上,萧顽和岑楚夕又过了一次新婚之夜,温柔缱绻,翻来覆去,抵死缠绵,销魂蚀骨。一直到凌晨两个人才相拥睡去,被萧顽榨干了所有力气的岑楚夕很快就沉进了梦乡。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梦里,初中生岑楚夕遇到了高中生萧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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