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时候,她一天能洗次。
萧顽跟着她一起进了卫生间,岑楚夕本来想淋浴的,却被萧顽抱进了浴缸。
两个人赤身坐在浴缸里,岑楚夕背对着萧顽坐在他怀里,对面的水龙头哗哗流着水,然后在浴缸里积聚,自下而上一点一点浸没他们的身体。
“你穿婚纱的样子太美了,”萧顽的下巴抵着她圆润的肩头,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的魂都被你勾走了。”
萧顽极少说这样赤裸的情话,岑楚夕听得面红耳赤,而且他的那里还硌着她的后腰,更加让她脸红心跳。
萧顽微凉的唇落在她耳后敏感的肌肤上,用轻柔缓慢的气声说“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分。”
她被上下夹击,实在扛不住,咬着唇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艰难地挤出一声变调的“哥哥”。
萧顽的手在前面温柔地折磨她,哑着嗓子说“叫老公。”
不过几天时间,他就突飞猛进地掌握了各种让她水深火热的技巧,岑楚夕脚踩着光滑的缸底使劲往后靠,后背紧紧地贴着萧顽结实的胸膛,躲了前面,却无意地迎合了后面。萧顽被她挤得闷哼一声,低头咬在她肩上,他当然不会用力,但她的皮肤太嫩,牙齿轻轻一碰就起了红印。
水放满了,却没人顾得上去关水龙头。
浴缸里的水起伏荡漾,不停地往外泼洒,哗哗啦啦,流得满地都是。
作者有话要说注1人到了超经验的景色之前,往往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就只好像狗一样地乱叫。汪曾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