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它还会疼吗”岑楚夕又问。
“不会。”萧顽说。
岑楚夕温柔地抚摸着咕咕的身体,又低头亲了亲它,却猝不及防被咕咕舔了下下巴,她痒得笑出声来,萧顽回头去看,就见穿着白裙子的少女抱着白色的猫,笑得眉眼弯弯,真是可爱。
萧顽轻咳了下,转身继续往前走,岑楚夕小尾巴似的赘在他后面,还有洛基。
房子很大,萧顽只是带着岑楚夕走马观花似的逛了一圈,也没做什么介绍,路过工作室的时候,房门半开着,岑楚夕看到了里面,急忙鼓起勇气说“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萧顽“嗯”了一声,率先走进去。
工作室很宽敞,右边的墙上挂满了吉他众所周知,萧顽有两大爱好,一个是收集运动鞋,另一个就是收集吉他。左边的墙面则被一张巨幅黑白照片铺满,照片里的人是已故英国歌手john ennon他是萧顽最喜欢的歌手。照片墙的下面摆着电子琴、麦克风、调音台、笔记本电脑和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设备,显而易见,这些都是写歌要用到的东西。
能在萧顽的工作室待上一分钟岑楚夕已经心满意足了,不敢再提出任何过分的要求,虽然她真的真的很想在john ennon的照片墙下拍张照片。
走出工作室,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客厅,参观到此结束,除了聊咕咕的时候说了几句话,两个人几乎全程保持沉默,萧顽是一贯的寡言少语,岑楚夕则是刻意保持爱豆和粉丝之间的距离,不敢造次。
大人都去厨房忙活了,客厅里没人。
“坐吧。”萧顽顿了下,问“要喝点什么”
岑楚夕忙说“不用了,谢谢。”
但萧顽还是去给她拿了一瓶果汁,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坐到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默默看起手机。
咕咕乖乖地卧在岑楚夕腿上,她一边抚摸着咕咕的脑袋,一边偷偷觑着坐在茶几另一端的萧顽。
即使是这样生活化的萧顽,在她眼里依旧是闪闪发光的,不管她怎么努力,似乎都没办法把萧顽当作一个普通人来看待。
“萧老师,”岑楚夕再一次鼓起勇气同萧顽说话,“我可以和咕咕拍张照吗”
萧顽抬起头看向她“需要我帮你吗”
“好、好啊,”岑楚夕受宠若惊,“谢谢。”
萧顽便起身朝她走过来,岑楚夕立时心跳加速,脸颊也微微热起来,很快,萧顽居高临下地朝她伸出手“手机给我。”
岑楚夕慌忙拿起手机递给他,萧顽接过来,见屏幕亮着,锁屏壁纸是一张背影照,虽然没有正脸,但萧顽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他的背影。
顿了下,萧顽说“密码。”
“你的生日。”岑楚夕小声回答。
萧顽输入“980805”,解锁了。
主屏幕的壁纸还是他的照片。
点开相机,镜头对准岑楚夕。
“抬头。”萧顽说。
岑楚夕知道,她的脸现在一定很红。
早知道就把粉底涂厚一点了。
她把腿上的咕咕抱起来搂在怀里,让咕咕的脑袋靠近她的下巴,这样才能拍出理想的合照。
然后,她抬起头来,看向近在咫尺的萧顽。
萧顽就坐在茶几边缘,举着手机对着她。
岑楚夕试着摆出笑脸,但她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笑得有多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