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时是真的,满心满脑子只有他,就是有种离不开他就活不下去的感觉,恨不能把他变成一个小人儿,可以揣在口袋里,随身携带。
乔绾回神,感觉有点燥热。
“我是你的”对面的男人,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
乔绾“”这狗男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居然知道她在回忆那晚
“不稀罕要了。”她幽幽道,起身就走。
秦沐连忙拿起包,追上,刚出奶茶店,男人大手罩上了她的头,隔着帽子用力揉了揉,“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渣乔乔”
很狗、玩笑的口吻,却透着酸涩与难过,他的心都明显被撕扯了一下。
离婚后,她对他是真无情冷漠,看都不情愿看一眼的虽然他有错在先,但他一直是爱着的那一个,想起来会觉得受伤、委屈。
尤其想起她以前那么爱他、宠他,他更觉委屈。
乔绾清楚地看到了他眼底受伤和幽怨,难免有点心软,这毕竟是她以前全心全意放在心尖上的男人,她气鼓鼓道“谁让你狗呢”
秦沐“汪”
乔绾听到他的声音,转身看着他,捧腹大笑,万万没想到这高冷的狗男人,还真学狗叫了,“你特喵真的是狗啊”
“德国牧羊犬,黑背”男人走到她跟前,看着快笑出眼泪来的小女人,一脸认真道,丝毫不觉得丢人的样儿。
“你还挺骄傲呢”乔绾打了他一下。
“当然,总比那些小狼狗、小奶狗什么高大多了怎么着也是最野的狗”想起她身边的许燃、林扬、偶像男团什么的,秦沐酸道。
这家伙,当狗还当得这么骄傲,还知道梗
乔绾忍住笑,冲去图书馆旁的过道,躲到楼后面,才放声大笑,免得被人拍到,有损她形象。
她正贴着水泥墙壁笑着,男人将她堵个正着,手指扣着她的帽檐,将碍事的帽檐转到一边,俊脸压下,鼻尖抵着她的,她立即别开脸,鼻尖刚好擦上她耳朵,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畔。
女人白皙娇嫩的耳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潮红。
鼻息间,尽是她的温香气。
“我是最野的么”男人声音粗噶,呼吸粗重。
“不是”她拍了下他僵硬的胸膛,道。
男人的头再低一点,狼狗一般,凶悍地咬住她白皙侧颈,以行动证明,他是最野的
“秦沐,你大爷的,放开我啊”全身荡起一层麻意,抗议声变成了娇媚,拳头软软地砸在他的背脊,无济于事。
“到底是不是不回答我要把你拖后面小树林了”男人嚣张地威胁道。
他还知道大学小树林的梗呢
乔绾恢复了理智,双臂主动缠上他的脖子,贴近他的耳畔,男人窃喜。
“你是最不野的”她调皮道。
话落,松开他,趁他还没反应过来,用力推开他,从他怀里溜走。
男人气得咬牙
这所学校剧院有社团话剧表演,扫码关注微信公众号,就可进去看演出,乔绾无聊,就进了。
秦沐去洗手间换上了长裤,找到了她。跟她一起看了一场,演技拙劣的学生话剧后,天早已黑透,已经晚上七八点了。
乔绾早就饿了,出了剧院,就看到了不远处亮着灯的食堂。
她兴冲冲地带头走了过去。
秦沐看着她的背影,发现她今天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没那么高冷、紧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