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宁愿自己没有清醒过来。
他无语的睁着眼看神父一样样的从扛进地下室的大包裹里头往外掏道具,胶带,绳索,束缚带
“你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看到长长一卷铁锁链时他终于忍不住质疑他其实很不想开口讲话,喉咙里还在火烧火燎的痛,口腔也有几处被自己咬破了。
“相信我,我是为了你好。”神父大概是很想用往常那种轻快的语气来回应他的,但还是没能维持住正常的面部表情,抬头时被杰森看清了他脸上堪称狰狞的微笑。
杰森“”突然有些害怕。
“你不会真的要把这些”他眼神示意地上那些种类丰富但用法殊途同归的道具,“全都放到我身上来吧”
神父手里分别掂着麻绳和橡胶卷,像是在琢磨哪个更适合。听到杰森心惊胆战的质疑也只是漫不经心的撩了下眼皮,“你会很感谢我的。”他说。
“我觉得我还是不”杰森试图拒绝,神父上前,用轻柔又无法拒绝的强硬力度把毛巾卷塞进他嘴里然后他用手铐把人固定在床头。杰森本来就反抗不得,被捆的时候还有些奇怪一点不痛,待会抬头看看发现神父用的居然是他妈的情趣手铐的时候神色隐隐崩溃,“唔唔唔唔”
“不必太在意细节。”神父站远一点儿,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我试过了,至少质量还是很不错的。”
“而且不容易让你受伤。”他示意杰森扭头看手铐上那一圈垫着的绒毛毛。
杰森奋力吐出毛巾,“打个商量。你能不能先放开我,等我那啥再把我绑回去”
神父思考片刻,谨慎道,“可以是可以,但你得答应我”
杰森面露期待。
“我靠近你的时候,不准哭,不准抱我,不准伸舌头”
“可以了,”杰森打断他,乖觉示意,“你可以把我嘴堵上了谢谢。”
神父笑一笑,没有立刻照做。他转身出去,过一会儿扛回来更大的工具包。
“你要做什么”杰森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样子,很是困惑。神父很少有这样情绪外露纯然高兴的时候。这让他不得不怀疑神父又想到了什么方法要搞他。
“我帮你把水管接过来,这样你到时就可以很方便了。”神父快乐的说,“我很久没做过这种纯粹的手工活了。”
“”杰森叫道,“没有必要你完全可以直接带我去浴室,我又不会反抗”
“假设你还记得你麻烦的是我,”神父压根不在意杰森的抗议,“我也直说了我不想在那个时候碰你。那让我觉得我被玷污了。”
杰森不敢置信,无法理解,“你还记得你当初在圆桌会议时是怎么介绍自己的吗你说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神父思考一下,神色略略凝重,“听起来更奇怪了。”
这几天两个人都挺崩溃,神父已经彻底放飞自我,懒得在杰森面前披那层好人皮了。他像往常那样温和沉稳给建议,但细听内容却十分之恶毒,“或许你想自己亲眼看看那时候你是什么鬼样子我不介意帮你录下来。”说这话时神父作为虔诚的信徒形象已经比恶魔杰还要黑了。
“”杰森代入反思,觉得姑且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必了。”他试图弥补,要求也不高,只要把神父变回以前那个样子就好,于是他试探着说,“最近真是麻烦您了神父。”
“你能意识到这点很好。”神父温和地说,走到床头墙边,一锤子下去,厚重的墙壁应声裂开龟纹。
杰森乖巧的假笑就要维持不下去了。
他开始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