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赛维德没多久放开了他“你和娃娃一样,没什么用。”
艾尔文弄清现状后,气笑了“自己不行,非说我没用。我感觉自己受到了很大侮辱,正在考虑向你索要多少精神损失费才合适。”
柯赛维德秒道歉“对不起。”要钱真的没有。
小测验过后,柯赛维德坦然接受了“自己不行”的事实,并和艾尔文一起探讨导致这一情况的原因。
“是天生的吗”柯赛维德问。
艾尔文给他科普“目前已知的导致aha对oga信息素产生不良反应的原因大致有两种。一是由母体服下一种改变胎儿基因的药物;二是通过心理和身体上的折磨,强制扭曲aha对oga的认知。”
柯赛维德不能理解“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不只aha中有极端分子,oga也一样。”艾尔文问他,“知道蒂弗兰提吗”
柯赛维德隐约记得自己在哪儿看过“邪教组织”
“对,起初活跃在星际各国的上流社会中,领头人是个极会蛊惑人心的家伙,他专挑oga贵族洗脑,借此凝聚出了不小势力。后来,他开始主动搜集oga从小培养,等他们长大,再用最适合的方式,送到位高权重的aha身边,像下棋一样,把棋子一一布好,只等时机一到,现出杀机。”
柯赛维德起身用自己的杯子给艾尔文倒了杯水“这人的野心很大。”
“没错,”艾尔文嘴角勾了勾,“经他洗脑的oga都异常忠心,他们相信这个世界对oga抱有很大恶意,只有那个人,是带他们走出黑暗的救世主。”
“你可以想象一下,当这些oga嫁给一国元首,成功生下继承人后,会发生什么。”
柯赛维德已经得出答案“如果他们足够聪明能轻而易举改变一个国家的命运。对他们而言,亲生孩子大概也只是可利用的工具。”
听艾尔文说这么多,柯赛维德差不多能确定自己信息素过敏的源头和这个组织有关“他们在aha身上的实验又是为了什么”
“让aha不再受信息素的影响。这在他们看来是一种净化仪式,让肮脏的aha重新变得干净纯洁。”
柯赛维德三观碎了一地,他东拼西凑把自己的身世圆了个大概“这么说,我的母亲很可能出身于那个邪教组织,她觉得我污秽所以在怀我时吃下了一种药,为了净化我”
他自己都难以相信世上还能有这样的事,听上去太操蛋了“但那种药不知哪里出了差错,导致我一出生就对oga信息素过敏”
艾尔文拍了两下手鼓掌“小幼苗果然不笨啊,可听你的语气,好像也对自己的身世不怎么了解。”
对于自己失忆的事,柯赛维德在考虑要不要编个理由敷衍过去,转念一想,那么做实在太累,还不一定能把人骗过去,便坦然道“我没有过去的记忆。一睁眼就是在俘虏营里,后来斯维坦出现,带我去了一个宴会在这之后的事,你差不多都知道。”
艾尔文听完,好半天才道“我有一丝恐慌。”
柯赛维德斜眼睨他,心想,失忆的人都不慌,你慌什么
艾尔文坚持认为这是件可怕的事“万一恢复记忆后,你发现我们间隔着血海深仇,那岂不是要走相爱相杀路线年纪大了,真心玩不动那套。”
柯赛维德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了“就你戏最多。”
艾尔文摊手“没办法,亏心事做多了。”
“”柯赛维德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两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