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个时候韦行敲门进来,把外卖盒子放在桌子上,正想离开的时候忽然发现宁远徵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冷。
韦行
老板这是大姨夫来了,要易感期
不然为什么总是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
韦行离开,宁远徵轻哼了一声。
他的助理怎么这么没有眼色,眼看他就要跟小朋友再进一步商讨契合度的事情的时候,偏偏走进来了。
温彦看宁远徵表情不好,小心地问“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宁远徵幽幽地说,“只是觉得我的助理很不识趣。”
温彦想了下,诚恳的跟他说“我觉得韦行已经是一位非常专业的助理了,真的。”
最起码比他身边的连珊珊专业很多。
虽然心里面这么吐槽自己的助理不太好,但是
咳咳,客观事实还是要承认的。
宁远徵听到温彦替韦行说话,心里更不开心了。
小朋友居然觉得韦行很好
为什么不觉得他很好。
宁远徵完全选择性地忽略了温彦夸他感谢他的话,幼稚的吃醋,像个宝宝。
韦行感觉自己一整个下午都在承受宁远徵的白眼,这个情况直到傍晚才好一点。
宁远徵晚上的戏结束的很早,但温彦晚上还有一场夜戏。
十一月中下旬的夜晚,寒风刺骨,他有些担心温彦,让韦行提早准备好姜汤和大衣送给连珊珊。
连珊珊一个人正愁怎么准备这些呢,看到韦行送来了,顿时喜出望外。
晚上的戏是群像戏,卫诚阁饰演的旦角另有身份,趁着住在宰相府里的机会夜探,惊动了府中的护卫,逃到薛沉星的住处,穿着单薄衣物的薛沉星被卫诚阁拽到室外。
卫诚阁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站在室外,温彦穿着单衣站在室内,因为没有开拍,温彦身上还披着连珊珊拿来的黑色羽绒服。
羽绒服很长,裹到了温彦的膝盖处,很暖和。
相比起来,站在外面的卫诚阁看起来就凄惨多了,冻得瑟瑟发抖,他的助理这几天还因为经纪人的指使给他摆脸色,他心里面憋着一肚子的火,对温彦尤其不爽。
凭什么温彦一个咖位比他还不如的十八线就有这么好的待遇,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人脉,让他的经纪人都来帮忙。
尤其是现在,对方就连在拍戏的时候都有比他好的待遇。
他嫉妒,愤恨,却只能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等了半天,还是剧组的人看不过去,给他拿了件军大衣。
军大衣有种古怪的塑料味,披在身上味道很难闻。
他裹着军大衣,脑子里盘算着事情。
十分钟后,温彦跟卫诚阁都脱掉大衣,准备开拍。
温彦听到打板后就配合着走位,被卫诚阁扮演的全身穿着夜行衣的旦角拽出了屋子,身边的侍女侍卫都被支开,他一个人在寒风里冻得脸色煞白,脸和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卫诚阁想说台词,但看到温彦被冻成这个样子,心里忽然有种莫名的快意。
为什么要让这一幕戏很快就拍完,让温彦多冻冻不好吗,最好冻病了。
于是他停掉了原本该念的台词。
金钱勇愤怒的喊“卡”,冲卫诚阁嚷嚷“你怎么回事,台词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