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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Amireux(4)(1/4)
    莱斯利理直气壮地说“你也和劳伦斯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吗”
    他这句话倒是点醒了她。自从她那次无理取闹的加班之后, 裴彻确实对她冷了很多。十一月和十二月的日程安排出来之后,谢宜珩才发现她的大部分工作都是可以直接和康妮对接的。
    她每天回了房间,就和康妮一起窝在沙发上核对数据。康妮是最忠诚的女权斗士, 爱德华说一句她能骂十句。两个礼拜下来谢宜珩学了一箩筐的意大利语脏话和德语脏话。
    这样的日子实在太舒服,谢宜珩趴在沙发上,由衷地感叹道“我怎么之前没和您一起工作过呢”
    意大利女士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房间一角的玫瑰花, 意味深长地回过头来看她一眼, 反问她“你觉得为什么呢”
    她罕见的没脸红,只是低头看着文献, 很平淡地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谢宜珩觉得自己有病。因为那点微不足道的意难平, 摆出一副傲慢的小姐样子, 她自己都要开始讨厌自己了。
    她怅然若失地趴在沙发上,叹的气一口比一口长。
    周四晚上谢准又给她打电话,电话一接通就硬邦邦地问她“你圣诞什么时候回家”
    谭向晚没什么所谓的仪式感, 活得随心所欲,半年不见谢宜珩都没什么感觉, 所以这个家一定不是多伦多那个家。谢宜珩想了想, 问他“回奶奶家”
    谢准咳嗽了一声,不客气地反问她“不然呢你还想有几个家”
    她难得好脾气一次, 谢准反而来劲儿了。谢宜珩最后一点耐心也没了,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我圣诞要和姜翡去塞舌尔玩。”
    “你能不能顾一点家”谢准的声音都拔高了几度,厉声呵斥她“爸爸妈妈把你养这么大,多多少少也要想想家里的人。你一年才回家几次传出去难不难听”
    她短促地笑了一声,满是嘲弄的意味“当然难听了, 您不是最在意名声了吗我从小就知道了,您不用再三强调的。”
    这句话一出来,谢准像是被掐住了喉咙,沉默了许久,满腔怒气只化作了一声叹息。
    谢宜珩干脆了当地掐断了电话。
    已经是将近八点,她沿着激光臂往主楼地方向走过去,看着激光臂尽头那个孤独的身影,像是地平线上一个小小的黑点。她站在原地,细细地看着那个身影,正在猜测是谁这么有闲情逸致,却听见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在叫她“路易莎”
    她回头一看,是裴彻。十一月底的华盛顿州称得上是冬天,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羊绒大衣,垂着眼,远远望过去一身都是凛冽萧条的冬意。
    谢宜珩往他的方向走了几步,有些诧异地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这次回来确实是有要事。爱德华不知道怎么说服了那些阴险狡诈的政客,如愿以偿地把听证会的时间推到了年后。既然时间改了,那么证人的证词也要做出合适的调整。
    裴彻最近的行程都排得满满当当,这个礼拜还在帕萨迪纳,下个礼拜就要去弗吉尼亚参加听证会的筹备。甚至因为季节因素,i的核心结构的许多数值都要重新调整和测算。他在西海岸和东海岸之间两头跑,甚至连哈维都三天五天地联系不上他。
    他向她比了个手势,指着四楼上一个依旧亮着灯火的办公室说“还是听证会的事。爱德华和威拉德意见不合。”
    谢宜珩早就习惯了,叹了口气,没由来地问他“最近真的好忙,i的工作进度就是这样的吗”
    “爱德华想要在爱因斯坦提出引力波模型一百周年的时候,探测到引力波的信号。”裴彻向她解释了那个志存高远的野心家的蓝图,无奈地叹气,说“所以他才一直在赶吧。”
    但是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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