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姝不同的是,她此时并不热,只是有种难以言喻的奇怪感受,仿佛被牵引着,可就是寻不到纾解的归岸,以至于身体内灵力肆乱不得平歇。
她抵靠在白姝颈间,说完话后缓了缓,抿紧唇撑着。
拿出一条袍子罩在她身上,将人严严实实遮挡完全,白姝这才揽住她的腰身,低低嗯了声。
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离开庆和街,在城中辗转一圈,最终去到一家较为偏僻的客栈,要了一房间住下。
客栈生意萧条,老板娘是个心大的,开店这些年甚大场面没遇到过,见她俩从上到下都裹得密不透风,却一点都不惊奇,毕竟这里隐蔽远离闹市,开门做生意这么久,那些个偷摸出来幽会的谁不是这副打扮,已经见怪不怪了。
老板娘不加思索,没认出她俩是男是女,以为就是那种人,顿时笑眯了眼,她最喜欢这样的客人,能宰,还赚得多。
随意用余光瞥了眼,见两人的衣袍料子上好,心知来的是有钱的主儿,老板娘十分上道,三两下收了钱,拍醒一旁焉头耷脑打瞌睡的小二,眉开眼笑道“还不赶紧带客人上去,天字一号房,手脚麻利点儿。”
这娘们儿心够黑,一开口就要了二两银子,要知道在安阳城内买座宅子才几十上百两。
不过白姝不在乎,爽利付了银钱,揽着沐青就往楼上走。
老板娘不是多事的人,得了银子比谁都殷勤,不管她俩要做什么,一概不管不问。
进了天字一号房,关上门,沐青就再也撑不住,再次伏倒在白姝身上,她体内的灵力实在太乱,反噬起来就很是痛苦,着实压不住,便难熬地闷哼了声。
这人向来孤傲,万般情绪不浮于表面,若非疼痛难忍,定然不会表现出来分毫。
白姝顿了顿,加重力道箍在她腰上,把人摁在怀中,“先忍一忍,很快就过了。”
她的声音很低,冷静而自持,像是早有预料会如此,半点不担心沐青会怎么样。
然而灵力紊乱哪有那么容易就过去,渐渐的,沐青连站都站不稳,身子都软了,疼得微微颤动。经脉中的灵力愈发浓郁,都快凝实了一般,她不清楚自己体内为何会多出这股力量,只能硬生生受着。
白姝眸光深沉,将她抱到床上,既没帮沐青平复紊乱的灵力也没打算出手,除了把人拢在怀中抱着之外,什么都没做。
沐青难受得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为何,她下意识地就向白姝贴近,连自己都没察觉到,好像这样抱紧些就会好受一点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白姝执起了她的手,用指腹在她手背上轻轻磨了磨。
此时沐青已经有点意识恍惚,连自己在做甚都不太清楚,她反过来死死抓住白姝的手,用力到骨节发白。
两人挨得极近,连衣衫都有些凌乱了,沐青手心中汗腻腻的,还有些灼热,她被蚀骨的反噬疼痛折磨着,只能将身边这个不言不语的人当做依靠和慰藉,如同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不放。
若她此刻是清醒的,彼时绝对不会这么做,可偏生已经神志恍惚了,便没有那么多规矩和顾忌。她半阖着唇,抵在白姝胸口扬了扬修长白皙的脖颈,颈间都有些汗湿了,因着难受而抑制不住地呻吟了两下,声音很轻很低,低到只有白姝才能听见。
白姝垂了垂眼,仍没有举动,良久,才抬起手帮她拂掉黏在颈间的乌发,将瘦削的下巴亲昵地搁在沐青颈间,似有若无地动了动。
当年她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