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太宰治接过可乐喝了一口,“不过我还是有个疑问,神父桑。”
“当然。”我咀嚼着汉堡,口感出乎意料不错,“虽然我不保证我能够解决你的疑惑,不过你可以说说看,总比憋着强。”
“虽说这么说可能会令你感觉到不适,但是说真的,我们其实都以为你已经死掉了,跟那个怪物一起。”太宰治开门见山的说道,而说这话的时候他盯着我侧脸,较有兴趣的看着我的脸色因为他的这个问题陡然变得难看了起来,“所以,神父桑,你现在为什么还在活着”
啊哈,真巧,这也正他吗是我想要知道的。
“哇哦活着所以这就是你们想知道的事情”我咽下了口中的汉堡干巴巴的叙述着我的观点,“事实上,我以为根本没有人会在乎这个。”
“不是在乎,是好奇。”太宰治冲我眨了眨眼,“事实上在那天之后,我们的人在清理战场的时候,曾亲眼的看见了你的是的尸骨在人们的触碰中瞬间就散成了灰沙。”
“散成了灰沙”
“嗯,散成了灰沙,或者说更像是一种黑色的颗粒,它消失的太快了,我们没能够取得到样本。”太宰治耸了耸肩,“当然的,和那个怪物一起。”
哇哦那这我可是真没想到。
手中的汉堡顿时变得味如嚼蜡,说实话的,我有些茫然。因为太宰所说出的话语中信息量实在是对我来说过于庞大,庞大到以至于我甚至到现在都没能找到其中的重点,事实上,我觉得它全都是重点。
我很难说清楚我在究竟是在纠结我为什么还活着,还是在纠结我究竟如何的死去。尽管我是真的非常的想要纠结出个所以然,但这显然是没戏的。
太宰治不依不饶的注视着我的眼睛,好似逼迫一般的期待着能从我的口中得到一个答案,或者说是一个可以让他推理出一个答案的线索。
但这是无解的,而我对于这件事也的确是真正意义上的无话可说,所以我便也只能硬着头皮沉默而又恍然的注视回去,用着一种介乎于“扭曲”和“和蔼”之间的表情忍住我肚子里的谩骂和憋屈。
“其实要说实话的话,这事对我来说也应该是个秘密。”片刻的沉默后,我如此回答道,语气罕见的真诚,“你可以把我现在的状态看作成我还活着,但事实上,从另一方面来讲的话,我却又已经死了很久。”
“诶”太宰治拉长了声音,“这句话有着什么特别的意思吗”
“意思就是这事它是个秘密,不过毫无疑问的,这是资本主义的诈骗。不过你到是可以试着去调查一下。”我咬了口手中的“蜡”,不怎么感兴趣的提了个馊主意,“比如说就像是个侦探那样,你可考虑带上一个放大镜我不知道,天晓得日本这边流不流行这个。”
“侦探游戏,这听上去很有意思。”太宰治笑眯眯的点了点脑袋,眼睛亮晶晶的,看上去闪闪发光,“那么你是打算要成为我的助手吗,神父桑”
“助手不,当然不,你那个无可救药的大脑究竟在想写什么愚蠢的注意”
我瞥了太宰治一眼,而后者那明显处于在亢奋之中的表情一度让我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现在,我开始后悔提出让他去玩什么见鬼的“侦探游戏”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首先要去调查些什么”太宰治猛地从地上站了了起来,如果刚刚我还能把他的表情归类为亢奋的话,那他现在的表情就完全亢奋的像是刚嗑完了药的摇滚歌手,他他妈的磕嗨了
太宰治仍在那兴奋地,满心眼子想要立马就搞点什么似的提议着,“我觉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