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为什么要说又
这么想着,我扭过头看向了太宰治,而后者则不明所以的回以我一个极度虚假的微笑,并明智的保持了沉默。
常言道,自古长的好看的命都不咋子长,而我今日暗中观察了几眼太宰治这孩子的颜值,格外的觉得这孩子长的甚是清秀,八成已经是个“又”过了好多次的狠人,所以眼观鼻鼻观心的拖着着我酒精上脑了的身子下了车。
一个看上去就不简单的糟老头子貌似早已等候多时的站在我的面前,他穿的人模人样的,一看就知道是个跟我这个被压榨的无产阶级势不两立的万恶中产阶级。
现在,这个万恶的中产阶级开口说话了。
“欢迎电锯先生的大驾光临,老朽名为广津柳浪,是此次接待您前往会议室的领路人。”外表衣冠禽兽的壮年男士彬彬有礼的弯了弯腰,“请跟老朽走这边。”
我“”
哇哦,这令人感到可悲的日式英语啊。
作为一个老外,我万分的同情我自己的耳朵和我的脑子。
我一边喝着酒一边止不住的打量着眼前这个作为目的地的地方,准确的来说,这里好像就是一家酒店。
干净,繁华,高端这个地方漂亮的简直就像是处于纽约市中心的斯塔大厦,一看就是高端人士才能够进入的地方。
原谅我年少无知且常年混迹于下等人士才聚集于此的犄角旮旯,以至于我直到如今也根本就都有正儿八经的见识过上流人士才能拥有着的这种高级的气派。
“那我就送你到这里了哦。”太宰治开心的靠在车旁冲我挥舞着手臂以示告别,“一路顺风啊,神父桑,如果您这回谈判要是有什么不测的话,看在您曾经救过我的份上,我一定会为您过去收尸的”
我“”
行吧,人间的确不值得,我承你吉言了,孩子。
我对太宰治的这种的幸灾乐祸式的精神打击基本是免疫的,所以我继续咕噜着我顺来的伏特加,然后左耳听右耳冒的全把那毛孩说出来的话语当成无关紧要的耳旁风。
我晃悠悠的跟着那个半老不老的糟老头子走进了
“所以我现在被你们的干部带到了什么地方,先生。”现在轮到我闲的无聊没话找话了,“这里可不太像是你们港口黑手党的大本营,哦,别误会,事实上,我以为我此行的目的地会是横滨的港口。”
“您这就是片面之词了,先生。”广津柳浪那沉稳的目光在我身上一扫而过,我不知道他对我这种没话找话的行为作何感想,但我却没有能够从他的表情上观察到让我待会可以利用到的一些信息,“事实上,这里是横滨湾喜来登大酒店,今晚港口黑手党包场。”
我的天,包场这可真是一群有钱的阔佬。
我环视着酒店内部那极尽奢华的装潢,顿时对港口黑手党这副地主家傻儿子般的豪迈肃然起敬,“那一定花了不少钱吧。”
“哦,先生,这对我们港口黑手党来说其实算不了什么。”广津柳浪侧过了身子露出了身后的大门,冲我点了点头,“到了,先生,boos已经在里面等候您多时了。”
“哇哦这听上去可真像即将行刑时的断头台。”
“您真会说笑。”
“我们可以把这称之为是幽默,至于说笑,也许是吧”我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希望如此。”
俗话说的好,酒壮怂人胆,所以已经醉了个六成六的我坚信,只要我手中还拥着有着我的酒瓶子,那别人就不能把握怎么地
然后就在我即将推开会议室的大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