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也让院长金淑贤搬进一个上下铺的木床。
“嗯,该从哪里说起才好呢,姐姐们应该都很好奇,还是会觉得奇怪吧,我怎么会在孤儿院长大呢”说到这里的时候,简幼真没忍住笑出声来,原来时间久了真的会不在意的。
“不想说也没关系的。”刘奕云后悔了,若是自己没有提议来釜山就好了,那样就不会有幼真再一次剥开自己伤口的事情发生。
“幼真,一定度过了一个很辛苦的阶段吧。”朴善伶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湿了脸颊,她根本就不敢想象幼真是怎么度过那些日子的。
“所以,欧尼是早就知道了吗”郑绣晶口中欧尼指的是宋倩,只见后者微微点头,承认她知道幼真身世的事情,不过她知道的也不多就是了。
简幼真默不作声的看着姐姐们的反应,许久才笑着开口“倩欧尼她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而已,嗯,该从什么地方说起才好呢,要不就从我小时候开始说起吧”
“我呢,如你们所见,是一个被父母抛弃的小孩,自有记忆开始就生活在了这里,捡到我的人是院长妈妈,如果没有她的话,我大概早就冻死在大雪天里了”虽然说要对姐姐们坦诚自己的过去,可在讲述过程中,简幼真或多或少的还是隐去不少内容,像是因为身世而受到同学或欺负或孤立的事情等等都是她不愿说给姐姐们听的事情。
“ui幼真辛苦了呢”宋倩拍了拍简幼真的肩膀,动作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
朴善伶不愧是队内泪腺最浅的那个,自从简幼真开始说她的故事,眼眶里滑落的泪水就没见停止过,看得简幼真又好气又好笑的。
而不仅是朴善伶,情绪鲜少外露的郑绣晶与刘奕云也没好到哪去,一个两个眼眶的都是红红,看手中握着的纸巾湿润程度,怕是已是哭过不止一回的人。
“我和姐姐们说这些的原因,可不是为了要弄哭你们呀”简幼真的本意只是想让姐姐们参与进她的人生里来,可现在看起来好像起到反作用的样子。
“可我忍不住呀,幼真你在说自己的事情时不会难受吗”朴善伶问得小心翼翼,生怕触动简幼真的神经,但出乎意料的是,后者露出了一个笑容,像是全不在意的样子。
“我呀,已经和自己约定好了,不能再因为这种伤心的事情哭泣,而应该要为开心的事情流泪,好比如我们的初一位,我有预感,等我们组合拿下一位奖杯的时候,我大概会哭得说不出话来吧”简幼真说得很是认真,话是这么说的,可她们什么时候才能拿到一位奖杯呢,希望不要太过遥远才好。
“如果真的拿到一位了,我大概也会哭的说不出话吧”被简幼真说的话一秒带跑了的郑绣晶认真的思索起她说的话,发现可能性不小。
“哈哈,那我们打个赌吧看我们拿下初一位的时候,谁会哭得最惨。”看出简幼真有想转移话题的打算,刘奕云紧接着开口,还不忘加上一句谁哭得最惨就要请客吃饭的话。
“好呀,约定。”宋倩擦了擦眼角,应下了刘奕云的赌约,虽然不知道谁会哭得最惨,但她绝对会哭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