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髭切他们过得舒坦并不代表奴良组也很太平。从发现土地神接连被害,到那群少年少女其中一人被诅咒,再到从据说是旧校舍的地方散发出浓烈的怨气,都一一进行着。
而今日,在街上闲逛时从荧幕中看到那则关于秩母峠发生大规模土石崩落的消息,结合早晨出发时听到的后院传来的隐约带有秩母峠的讨论,和那之前看到的从秩母峠方向飞来的受伤妖怪,大概就能猜到这则关于秩母峠山石崩落的消息并非自然事件,而大战就要来临了。
夜色降临之后,穿过奴良组院门,回到奴良组的时候,就看到府邸的正门大门口坐着妖化后的奴良组少主。他屈膝坐在那里,看上去很是随意,面前还摆放着一个装有透明液体的木盆,里面放着一把刀,而他端着一碗酒。
“哟,两位,这才算是我们正式的见面,我名奴良陆生,之前的事多谢二位了。”
奴良陆生之前没有正式与髭切、膝丸见面,好几次都是匆匆一瞥,但他还是从别的妖怪那里知道了他们来到奴良组的缘故,不过其它的关于来历之类的就不清楚了。
这个滑头鬼少年人类形态才十二、三岁,妖化后即使会相较于人类形态更成熟也不过才十五、六岁,也是正是因为年轻,所以才无所畏惧,他的这种勇气令髭切有些刮目相看。
没有跟他进行过多的介绍,因为他已经知晓。
身后的房屋内有嘈杂的声音传来,频率不一的步伐声也逐渐靠近,髭切只是对奴良陆生点了点头就带着膝丸在一旁隐匿起来了。
“我们不是只需要旁观者一场战斗吗,兄长。”
“没错哦”
“为什么要像盗贼一样在旁边窥视”
“为什么呢”
“明明是问兄长的问题却被兄长反问,兄长真是狡猾啊。”
“嘛嘛”这样比较有趣啊,弟弟也很有趣哦。
在他们从奴良陆生前方离开之后,从和屋中前来的妖怪们也一一露出了身形,形态不一的妖怪们尽在其中,包括之前给他们带路的首无和那个在庭院中看到的雪女。
“啊,他们还要喝酒啊,我都困了。”
没错,那些出来的妖怪们,在奴良陆生的饮酒邀请下,那些看上去和他关系最好的几个都欣然接受了这个邀请。
“兄长”膝丸听到兄长的话也是一脸惊恐,在关键时刻,兄长怎么可以
“嘛嘛开玩笑的啦好歹我们也要在一旁监察情况呢。”
看到旁边的弟弟,髭切也是无奈的笑笑,只能说工作中的严肃又认真,真是太好骗了一点,明明平时可以轻易察觉的玩笑,这时候都会当真。
“是我误解兄长了。”我就说兄长强大无比怎么会在关键时刻犯困膝丸心中反省了一下自己刚刚对于兄长的不信任。
说是隐匿,他们真的就隐藏在了一旁便于观察的高处。于是,就见到奴良组的妖怪们跟着他们的少主准备出发之后被一目和牛鬼阻拦,然后又争论了许久,才再次准备出发。而原本坐立于大门屋檐上的两个少年也行动了。
那两个少年,一人黑发束了个小辫,一人紫发戴着不知是牛还是马的头骨,他们动作迅速,不一会儿就到了整个队伍的前边。而为了更好的旁听,髭切带着膝丸也行动了起来,停留的位置正好与那两个少年只隔着一面墙。
“我们则去完成我们该完成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