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幼虞只能客气的说,“我们人也不在,都不知道房子漏水了,不好意思啊。”
她们搬走以后,原本关了房子的水闸和电闸,只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不仅水闸开着,还漏水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人摆摆手,“你家水管子破了没关系,也就是我摔了一跤而已,要是村里的那些老年人路过摔了一跤,摔出什么好歹来,那才是不得了。”
“一来伤感情,二来还要赔钱的。老年人的身体又不好,万一惹出其他病也更麻烦,你说对不对”
“嗯,”舒幼虞点点头,“确实不太好。我家里只有我和我妈两个,总不能找人天天守着。可怜村里没人帮我们看着,那些水滴滴答答好几天,别人也听不见。”
“我看还是在墙外安装一个摄像头比较稳妥,让我妈随时看上一眼,万一发现了什么,还能及时处理,叔叔觉得对不对”
“特别是像这种没人住的,小偷最喜欢光顾了,这回也不知道谁翻墙进去把水闸都打开了。下次装上监控,要是不小心拍到什么,也算是给社会安全做贡献了,是吧”
舒幼虞语气看似真诚,那中年男人的脸色却越听越难看,他脸上一道道沟壑,严肃起来还挺吓人的。
“你们这些年轻人,脑筋转得就是快。”
“但是安装监控要花不少钱,真正用到的时候也少,还是不要花冤枉钱了。都是邻居,有什么事不能互相帮忙你们房子漏水,还不是我婆娘打电话给你们说的你看我摔了一跤也没说你们。”
舒幼虞心里不以为意,面上还是说,“谢谢你们,我先进去看一下,我妈喊人来修了,人过一会儿就来。”
“行,快点修好,流了这么多天,水费也不得了。”
舒幼虞打开铁门进了院子里,那个中年男人在门口又念叨了些什么,然后才离开了。
在舒幼虞的记忆里,她家的这些邻居就像妖怪一样,长大以后虽然不怕了,但互相之间也没什么好脸色,也就是表面客套而已。
被水浸泡的院子里一片狼藉。
舒幼虞一家搬得很干净,并没有在家里留下什么东西。隔了这么久回来,院子里却多了不少垃圾塑料袋。
舒幼虞叉腰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鼓着嘴吹了吹碎发,还是决定先去楼顶看看漏水的地方。
漏水的地方倒也不是特别刁钻,只是一根支管因为暴晒坏掉了,将节点的水阀关上,水就不再往外溢,要修起来应该也不算难。
舒幼虞又重新下楼,拿起院子里的大扫把清理院子。
清理一半的时候,修理的人也到了。
对方也是位熟人,住在同村的一位大姐,她腰间挂了一个陈旧的工具包,进来就问,“你们这水流了这么多我来看看哪里坏了。”
“楼顶的小水管。”舒幼虞将人往楼上引。
大姐检查了一下,“只有这里坏了,换跟水管就是了。我身边没有带,你去给我买一根回来。”
大姐把型号说给舒幼虞。
“好,我这就去。”她正要走,却突然想起来,“五金店没搬走把还在那条街上”
“对,”大姐已经麻利的开始拆解水管,“还在老位置,你报型号他们会给你找。”
舒幼虞所说的五金店,就在村口的主路上。
原来的主路两边都是商店,卖一些古玩、香烛,或是一些杂货。但因为人烟越来越少,加上修建地铁和道路改建,这些商铺搬的搬,关的关,已经寥落了。
好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