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声音再次消失了,阮小萌敲了敲蛋壳,只能听到略显清脆的咚咚声,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回应。
看来是真的睡了。
阮小萌仔细记下了这番话,海苔虽然看起来不太靠谱,但鉴于之前装的很厉害的样子,还是记一下。她再次看了看公告栏,总觉得这上面的信息都很奇怪。
总结下来就是,警察局都是干一些助人为乐的事,而教堂反而好像成了告解和解决犯罪的地方。而在公告栏里,数次提到了一个人名。
“罗科神父”
大多数都是在称颂,罗科神父的完美的事迹之类的。
找了一些,也没找到什么信息,正要离开,但是手在这个时候,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好冷,好冰
完全不受控制的再次碰向了公告栏,哗啦用力的撕开了表面的纸,袒露出公告栏里面的底板,那冷冰的感觉才消失。
阮小萌还没顾得上看手是怎么了,就被底板吸引住了目光。
跟表面的纸张不一样的是,底下的黑板是褐色的
全是褐色的黏糊糊的东西
像是未干的血迹。
阮小萌闻了闻,有一股浓烈的腥味。
而她撕开的地方是右下角,用漆黑的名字,歪歪扭扭的仿佛刻着几个字,很是费力的辨认出来。
地狱镇。
阮小萌微微蹙眉,这阵子不是叫天堂镇吗,为什么这里,写着地狱
刚才的手不受控制的状态
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暗自牵引着,故意提示她看到这个。
是想告诉她什么
阮小萌想要再撕开多一点纸张,却陡然看到右边有人靠近,直觉告诉她此刻马上停手
趁着人来之前,阮小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慢吞吞回到了广场上,此刻听众们都已经走光了。
只剩下玛丽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台上。她是个典型的欧洲小镇女孩,红色的卷发,高鼻梁白皮肤,眼睛是灰蓝色。
头发乱糟糟的藏在黑色的帽子下,即使一个人,也依旧是神色激动,声嘶力竭的在喊话。
“你好,请问你是玛丽吗”一个清脆声音传来。
玛丽惊讶的低头,看到一个个头不高,长相甜美的小女孩站在台下,她怀里还抱着一个奇怪的蛋。
“你是”玛丽问道。
“我是听到你的杀人魔的事,深有感悟的路人。”阮小萌跟她展示了一下手中的告示,甜甜笑起来。
“我对你口中的杀人魔很感兴趣,你能具体跟我聊一下吗”
“好奇者我以前也遇到过很多好奇者,可到了最后他们都说我是在痴人说梦”
玛丽有些失望,以往也是有人像是阮小萌这样靠近,很感兴趣的问东问西。她满怀期待的回答一切,最后却还是被当成疯子,空欢喜一场。
但玛丽还是振奋了一下精神,点头道“但我愿意告诉你,只要有人愿意了解,就是我的机会”
两人来到了广场旁边的小长椅上坐下,阮小萌注意到,当自己和玛丽走在一起的时候,路过的镇民都会歪过头看他们一眼,眼神有点奇怪。
而莫名其妙的,在这其中,阮小萌总感觉,暗处有一双眼睛,悄然的睁开,正盯着她在看。
“我叫玛丽。”玛丽自我介绍道“是一个普通的女工,因为我爷爷是教会的神父,所以我也时常去教会做小工和祈祷。当然,这些事情都是在我每日的集会之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