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马交给手下,正要进去,那长相明艳的女护卫突然道“大人,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无虞转身“讲。”
女护卫道“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您身边危机四伏,属下以为您这段时间还是少在夜里出门为好,若是万一”
无虞冷淡地打断她“往后若是公事,只要你有道理,随时可讲,但若是我的私事,那就闭上你的嘴。”说罢就走了进去。
女护卫脸色微白,抿了抿唇有些不甘心。
旁边的男护卫道“春七,你是女子组唯一被提拔到大人身边的,往后前途自是不可限量。但你来之前你的组长应该说过,大人的私事,任何人不准过问。你今晚已是逾矩了。好在大人此时心情不错,否则,你好不容易拼来的机会,只怕又要失去了。”
女护卫春七抱拳道“多谢指点,往后我会注意。”说着犹疑道“大人心情好你们能看出来吗为何我一点感觉不到”
男护卫们相互递了个暧昧的眼色,道“往后你便知道了。”
春兰看了眼无虞消失的地方,心中升起疑惑。
无虞再去英亲王府的时候果然遭遇了袭击。
对方人不少,他带的人不多,到底受了些伤。他闻了闻身上的血腥味儿,想起宝珠灵敏的鼻子,原本打算不进去了,不过最后实在放不下,想着悄悄看一眼就走。
哪知他到时,宝珠的院子里灯火通明,家中人面色忧虑,都在外面守着。
他神色一变,顾不得隐藏身形,从黑暗中现了身。
英亲王见他眉眼一沉,挥手让伺候的人下去,看了眼他手臂上被划破的衣襟,冷声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外面乱跑,简直胡来”
无虞行了一礼,只问“宝珠怎么了”
英亲王却没说话,屈鸣鸣见状将他拉到一旁,低声道“宝珠来月事了,但你也知道她自小身体就不好,初来月事反应便有些大,腹痛难忍,这会儿娘正陪着她看太医呢。”
又见他手臂伤口不浅,问道“严不严重可包扎了”
无虞摇摇头,也不知是说不严重还是没包扎,沉思片刻道“这种时候不舒服,该怎么办”
屈鸣鸣见他一点不把自己的伤势放在心上,有些无奈,却还是道“一般的,也就是注意保暖,好好休养罢了,但她有些严重,说不得得用药,具体如何,还得问太医。”
无虞点点头,便没再说话。
没多久姜丛凤和太医都出来了,先叫人送走了太医,姜丛凤见他在有些惊讶,但现在女儿的病情更让她揪心,她眼眶发红,和众人道“太医说,她身子骨弱,底子差,在胎里时便被邪毒入侵过,因而这个时候便会发作,若无法根治,往后”
说着声音就忍不住颤抖“许是于子嗣上有些妨碍。”
她话音一落,大家脸色都有些沉重,无虞却道“孩子不生便不生,我只要她好好的,太医可说了该如何治”
姜丛凤松了口气,可同时心情又复杂极了,无虞本就无父无母不知出身,仿若世间浮萍,一个继承了他血脉的孩子又怎么可能不重要。
若宝珠是别人家的女儿,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可这是她自己的女儿,她只希望女儿好,能有个不顾一切爱着她护着她的人。无虞这话无疑让她没了后顾之忧,但若她大公无私些,就不应该然女儿和无虞在一起。可,她是母亲,为了孩子连命都可以豁出去的人,自私一回又算什么。
她含泪摇头“她是娘胎里带的邪毒,这么些年也没法根除,恐怕,往后也难了。”
“那她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