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无措,转眼被她的被褥又烹暖,水洗般焕然,便裹着被子,一低头闷得更深,弯下了背脊。
闷着闷着,发梢下的一截后颈,浅浅地泛了粉。
脚踝也蹭出了被子。
棉被包裹的动静歇的很慢,恍惚是做了场梦,身子一颤,便是梦醒。
江默低低地压着一丝气吐出来,低头检查,倏然地吓到苍白,顶着乱乱的头发抱起被子逃进浴室,清洗不小心遗留的罪证。
脑海唯一的念头,不要安安生气。
到了要离开的时候,秋寒渐深,一路经过满是麻锥锥的寒意,冻着脚,他认真盯着地面,拎着一双鞋,垂着眼皮去下楼。
张姨在做着卫生,扫到楼梯口,闻见低轻的步声过来正觉得奇怪,没想到会是他。
只见拔长又瘦的身骨,始终垂覆着眼帘,安静地要出门,明明离得她很近,那神色瞧着不像是刻意的不理睬,而是陷入了隔阂开的封闭。
张姨有些吃惊,碍于吴老爷子在家,只敢小声的唤“江先生。”
江默回过身,看了看她,继而闪避地挪开了眼。
是对安安好的人他想着。
垂着眸,拼着微薄的耐心等了等,听对方试探地说道“您最近还是不要再来了,您不知道,小姐的外公也住了进来,我听说,他跟您的父亲当年有一些误会所以,才不让小姐去见你,要是让老爷子发现你在这,受苦的就是小姐了。”忍不住,还是问。
“您的父亲,是叫江连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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