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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六章(2/3)
揽紧,虚幻的只有一种恍惚。
    紧紧地拥着她,林书文掀了眼皮,碰上不远处,江默那一双血色遍布的眸。
    “安安,你的前男友”刻重耳鬓厮磨,提及“前男友”时,每一字载满报复的快意。
    他沉声低笑,“一直在看着我们。”
    她的身体便是一震,在他怀里,林书文忽然不再想多说什么,扫兴似得。
    只是,再是不愿,临走前他还是做了个手势,让打手撤了。
    当然,表面是做给安安看,好不容易迫使她妥协,实则暗地他跟打手提前有过吩咐,等他带着安安前脚走,后脚他们还得保守教训下那叫江默的一顿,所以当他做出撤走的手势,上了车绝尘而去,打手们不散反聚,一人一脚就收工。
    楼道前恢复空旷,紧跟着前后离去的车,原地那一抹清瘦的身影,脏兮兮的,爬起来便拔腿发狂了一样地追。
    一扇车窗,入厢的光线淡白。
    横在她的眼前。
    胸口强撑的最后一抹余热,在这片中消耗殆尽,鹿安上车开始,退到角落抵住了墙想避开他,拿衣袖狠狠擦脸,仿佛是多么顽固的污渍,又想回头看看,一有稍微的表现,男人低沉不虞的嗓音掷下“还没看够不然,在他脖子上再多划一刀”到了现在,她的体会更是入骨。
    林书文是疯了。
    这种毫不顾忌的疯,比母亲的心理障碍更令她感到棘手。
    这一次,仍是回了鹿卓江的别墅,然而迎上她的张姨,不见泪渍还是叫人一眼看穿,显然是哭过了。
    她心里一沉,转身欲要问个清楚,但见林书文在车里重新合上了车窗,和他的车一块离去。
    他的电话随后打来。
    接听的前一秒,鹿安知道是跟张姨有关,他漫声放松的说“你昨晚那一逃,我扣了张姨三个月的工资,还有她在鹿氏工作的女儿,今天早上被我降了职。”因为她沉默着,他轻愉的语气收敛,似叹“你总得要学乖,安安。”
    张姨的工资她可以补,而张姨女儿的职位,如果林书文不放,她也无能为力。
    他这是想用她对张姨的愧疚,将她栓在这家里。
    车窗外景色飞逝。
    林书文挂断这一通电话,心中的快意又添了不止一星半点,以往谈成再大的项目都不及此刻,终于如偿所愿,手指轻轻敲起大腿,一养神的功夫,周边情景逐渐换作傅老所在的酒店前。
    他与傅老预约过,看着傅老的助手不在,是门侍迎的他下车,面对老人刻意的晾着,林书文眸色微深,不感意外。
    还是那间茶室。
    香炉上一线清雾,缭绕氤氲。
    老人立在窗前,停靠江岸的轮船发出离港的鸣笛,将人带到,服务生退出去将茶室一关,留有一室静谧。
    “傅老先生。”
    声音轻,打破四周的缄默。
    傅老侧过身投去一瞥,在他眼中,性子阴沉的后辈太容易走偏端,尤其是林书文,手段上不干不净,只差没触及法线,而今却见那股阴沉在他身上不见,眉目低放,闲适的着衣风格甚至温和,有着晚辈的那一份恭谦。
    而眉眼抬起后,却使得他目光里的暴露无遗。
    所以傅老含糊的应了一声,顾自坐下来沏茶,“说吧,这次又为什么而来。”
    既没让他坐下,林书文也不恼,简明扼要“鹿卓江在鹿氏的任期快要届满,按章程规定,在他任期满届前,股东会不得无故解除他职务,现在他任期要到,九天前他提出要召开董事会议,想要洗牌连任。”
    老人家不语,解开茶盖刮一刮盏边,纯粹在听着瓷器琅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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