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的动作。
同样,对方也处于一种神经紧崩的状态。你一个小小的动作挑动了他全部的神经,好像成为了一个信号,他狰狞着面目,高举着他的武器发动了攻击。
室内一片狼藉,如狂风过境,没有一样完好的物件,顶端的大型吊顶被打掉了一半,玻璃残渣碎落一地。
你单膝跪在玻璃残渣上,锋利的尖端深深陷入你的膝盖,血液一点点沁出,然后被底下的地毯吸收。
你用一把断成半截的碎刀勉强撑起身体,刀柄早已被你捏碎,你是直接握在剩下的刀刃上的。刀刃嵌入手心,不停地在手心创造新的伤口,血液顺着刀刃往下流,使得那半截的碎刀都染成了红色,碎裂的顶端还在不断往下滴着血。
玻璃渣还挂在膝盖上,每走一步都在往下掉落,然后露出一个新鲜的伤口,迫不及待地往外涌着鲜血,你的小腿也在一步步变成红色。
你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切割伤,浅的已经不再出血,深的还挂着外翻的血肉和皮肤。你的白色长t上面全是斑驳的血迹,衣服的下半截紧紧地贴在身上,因为上方有一个非常大的出血口,斜斜一道,横贯胸口到肚腹。
你几乎是全身都在淌血,因为失血过多,你的嘴唇已经变成了惨白。每动一下,都是煎熬。
不过你受伤再重,也好过地上躺的那个人。他已经受了重伤,手脚全部骨折,还有半截刀插在他的胸口上,将他牢牢地固定在原地。他的那把宽刃长刀则散落在身旁。
他还没有死,好好地喘着气,只不过已经没办法再动弹一下了。
“啪啪啪”,空气中响起来不合时宜的突兀掌声。
伊尔迷一边鼓掌,一边对你说,“阿竹,你赢了呢,虽然有些慢,不过及格了。”
他走向你,一边低头思考,“嗯,伤口得快点止血呢。”
你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捡起了地上的长刀,在地上那人无比惊恐的眼神中,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s:作者有话里有比较重要的事,虽然贼啦长,但还是希望大家能抽出一分钟看一下: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