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只能关注些其他的点,忽略甚至无视这暧昧的气氛,有点涩羞。咂巴咂巴张启山刚才说的话,突然反应过来,“十七八岁”
吴邪盯住张启山,脸上写着老牛吃嫩草,娶未成年少女,就差把老不要脸的写在脑门上了。
张启山没想到吴邪关注了这个,捂着额头,“小邪,那是1941年,十几岁都是女人了,大多数都有孩子了。”
“哈万恶的旧社会摧残少”吴邪起身坐在床边,抱着枕头对民国的婚姻年龄嗤之以鼻。看到张启山这个当事人后,把最后一个字给吞了回去。
张启山当然知道吴邪是在开玩笑,不过也觉得无语。张启山伸手给了吴邪一个脑蹦儿,但脸上的酒窝出卖了他的心情。
吴邪和张启山的卧床一直很近,过道只够一个人通过,一伸手就能触碰到对方。
“哎”吴邪捂着脑门儿,嘴嘟了嘟,接着说“难道你没爱过别的女人”
张启山有些微惊诧,吴邪这孩子今天怎么了,怎么突然对他感情生活这样好奇。
“老八说过,我这一生命犯孤星,红鸾星只在31岁的时候会动一动”张启山巡着记忆,想起了齐铁嘴为他批姻缘时留下的折。收了笑意,抿着嘴、眉头蹙紧看向吴邪。
“怎么了”吴邪被张启山这种眼神盯的发毛,不知道为什么张启山突然变了神色,是不是自己问错话了。
张启山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吴邪的头,“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些往事,记忆有些乱,以后有时间的时候再一一告诉你后面的事。”
吴邪放心的仰着脸笑着点点头说好,自己的提问没让张启山觉得不舒服就行。
张启山觉得面对这样的吴邪,钢铁的心也会柔软。
“先睡觉吧,乱糟糟的这一天,”张启山说完,看着吴邪钻进被子里,关灯,闭眼。
张启山在黑暗中看着回箱的顶子,他三十之前不信命。
当年老八非要给他批命,耐不过兄弟日日纠缠,就写了个横,是个一字。
批父母、批来时路、老八相当准,这没什么,老八知道他的所有事儿。
批事业、批财运、官运这都不必说,再后来的日子里一一应验,无论他怎么挣扎准备都会走向那里,这让他信了命。
张启山在原世界死前,偶尔回想起来,唯一看不懂的就是老八给的姻缘折。
老八走之前,张启山去送行,还和很多年前一样调笑着自己的小兄弟,说他批什么都准,就是姻缘不灵。
那时候老八的神色很正经,说自己这一生算无遗策,绝不会批错任何事,且让张启山走着看。张启山还笑他的老兄弟糊涂了,他早就过了31岁,奔着古稀去了。
老八只是淡淡摇摇头,说着自己这辈子早就泄露了太多,才如此命短,他之前总怕死。但现在真到了油尽灯枯时,也就不怕了。
老八这辈子算出什么都敢说,但只有一件事,他从未告诉别人,就是他这一生看到过好几个命无尽头的人。
老八一字一句的说,像是要塞在张启山的脑袋里,“吴家我看到过两个,张家看到过两个。还有一个异人和一个婴儿,我不确定名字没办法告诉你。吴老狗的儿子是其一,吴家刚出生没多久的娃娃是其一;张家有两个,一个是你们的小族长。大哥,你可知另一个是谁”
老八说到这里时,反呕出来一口血。张启山也信老八,让他别再说了。人都要走了,就不要再承担不必要的因果。
老八很激动的拽住张启山的手,对着张启山目呲欲裂,“大哥,你命硬极,我见过千千万万的人,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