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周遭都是同类,但气氛肃杀让人心生防备。吴邪觉得,还不如挂在野外的某个树上安全。
张启山环视一圈儿,发现女人很少,不由得皱了眉头,把坐在外侧的林雨拎到了吴邪和他自己中间。任何危险的环境,女人总是第一阶段的炮灰。
三人分了些干粮和肉脯,就着水往胃袋送。
营帐外从远到进的传来野兽的嘶吼,一个男人浑身是血的闯了进来,营帐翻起的帷幕让人们看到一个身形庞大的怪物不停地往营帐的方向撞击。张启山三人将枪握在手中,吴邪掐诀在枪上施了金甲术,营地里的人三三两两的站起来形成战斗状态。
光圈聚拢闭合形成光膜,保护着在营地中的人。怪兽试了很多方法,无法攻破光膜,虽不甘心,留下一声吼,转头离开。
受伤的男人显然体力不济,半跪在地上,从肩头蔓延到颈动脉处有个深刻的抓痕,血流不止。有的人想捡漏杀之取分,有的人独善其身压根不理不睬。吴邪躲到张启山身后,借由张启山的遮挡,悄无声息的给这个男人施了水甘霖。虽然疗伤比例只有10,但也足够让这个男人恢复一些战斗力。
这男人低垂着眉眼握紧手中的弓弩,走到一个柱子边坐的笔直,不看向任何人。他能知道自己被救助了,但不希望他的举动给好心人带来麻烦。要知道,如有械斗,先杀的肯定是治疗。
“咳,”一个男人清了清嗓子站起来,身边围着五六个人,目前是这个营地里人数最多的团队,“各位朋友,既然相聚,就算有缘,大家在野外折腾了一天,来这儿都不容易。不如,君子协议,今晚在营地也就别动手,出了营地,大家生死有命。”
人们纷纷附和,心怀不轨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被牵制,大家实力阶段不明朗,说到底谁也不敢贸然出手。
吴邪一行人压低了存在感坐下,张启山看到吴邪一直盯着受伤男人。
林雨也注意到吴邪的举动,她的技能疗伤比例更高,想着就要唤出萨满光球,被张启山压住手阻止。交换眼色,林雨点点头明白了,她的萨满光球和张启山的法杖太容易让人猜出是什么职业取向,这并不是好事。吴邪施术全靠手上动作,并不显眼,林雨索性和张启山靠在一起帮吴邪当着掐诀的手。
握着的男人,感受到一股一股舒缓的力量性安抚自己受伤的经脉,连肩上脖子上的伤都慢慢愈合发痒。吴邪也不敢太明显,发了四五次,让这男人好了六成左右就收了手。
第二日天刚微微亮,张启山一行人就离开了营帐走出光圈,潮湿的味道冲进鼻子,不知名的危险藏匿在雾气未散的试炼之地。
即使如此,他们还是宁可面对怪兽。
“小邪,你认识那个男的”张启山边走边问。
“我应该是见过,我在中缅交界的丛林中被一帮军人救助过。那时候我并没有看清他们的脸,但这个人的身形和手中的弓弩,很像其中的一个。”
张启山点点头,他也确实从这男人即使受伤也挺拔的身姿里,能看出点军人的味道。
三人在试炼之地杀了三天,没再去营地,到了晚上就上树,让吴邪施暗雾末,25范围内漫起黑雾,将三人包裹在其中,隔绝自身的气味儿和产生的光线,让外界的怪物无法感知嗅到他们。
林雨戏称他们是上树小分队,张启山吴邪表示十分同意。
第十三天,他们在腥红兽的聚集地看到一个队伍被攻击的很惨。他们主要也要杀怪兽长经验,就顺便将周遭的怪物清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