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夜晚。
“这事儿得试试,”张启山面无表情,每一个周期的最后都有大概35天的自由分配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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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在我怀里更好,你这么容易羞,遇到女孩儿,你怕是连衣服都不敢脱人家的吧。”
“那那我就去找找个姑娘试试,谁谁还不是个爷们儿。”
“嗯”张启山横眉,“你还有这种梦想呢”
这样又那样。
“启疼,你放开一点,我疼”。
“小混球,你还想不想女人了”
“呜不啊不,嗯想了”
“真不想了”
“真嗯,的,真的,不想了。我只想你。疼启山。”
“老混蛋,你就知道欺负嗝,我”吴邪迷迷糊糊的说着,还打了个嗝。
“捍卫主权。”
言下之意,别人吴邪连想都不要想。哪怕吴邪只是随口一说,也不行。
吴邪抗议一样的,使劲咬了嘴边张启山的耳朵,牙齿在张启山的耳朵上留下一小节一小节的齿痕,泛着血丝儿。
张启山倒抽一口气,眯着眼睛,然后听到吴邪带着困意软糯的声音说,“标记领土。”
“就这一个边境线”
“朕,啊哈,困了。”吴邪打了个哈欠,“改日再定江山。”
“好嘞,这就伺候你休息。”
“呐,爱卿深的朕心。”吴邪凑过去亲吻张启山的嘴角,张启山转头两个人浅浅的亲了几下。
爱卿,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