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急的满地打转,像是捧着烫手的山芋般不知所措的抱着这本书来回走动,当然他小心的托稳了这本伤痕累累的书,生怕因为自己的力道造成什么不可估计的灾难。
本来想死马当活马医把夏马尔拖过来试一试,结果不出所料
“喔,是没见过的情况呢。”一脸颓废的中年男人用拇指与食指捏住了自己的下巴,摆出思索的姿势,在其他几个人紧张的注视下,这位古怪的医生直接转过身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挥了挥自己的手“不是说了吗,我不给男人治疗的。”
然后带着一脸愉悦的表情,身后撒着无数小花花,向狱寺的姐姐扑了过去,“碧洋琪快来和我约会吧”
“去死吧”
纲吉
所以说他为什么要把夏马尔拖过来听一遍他的发言啊
“蠢纲别走了,快要把我绕晕了。”忍无可忍的里包恩从床头跳下,一脚踹在纲吉的脸上。
被踹倒在地的纲吉手忙脚乱的护紧了手中的书,痛呼着腾出一只手揉着自己刚被老师疼爱过的鼻子,声音闷闷的“里包恩你踹我做什么现在这种情况,不急怎么办”
视线偏转,还能看到躺在床上连呼吸都轻的几乎感知不到的人,垂在床侧的手上还有那些不详的字迹,露出的脖颈、脸颊,上面也有不同程度的文字覆盖在上面,就像是被什么污染了一样。
reborn“呵”了一声,在指尖转动的枪支被他无所谓的拿来砸自家不开窍的蠢学生,嘴角弧度拉的笔直“你仔细看一下那本书吧,芥川现在的情况跟被迪诺背回来时有什么区别”
“区别这能有什么咦”抱着头躲避里包恩“爱的教育”的纲吉,抱着怀中的那本书小心翼翼的凑近芥川的身边,随着他静下心来开始观察时,诧异的语气词不受控制的从口中冒出。
书上还有或多或少的侵蚀痕迹,但是速度明显不是最初沾染上去的那般令人恐慌,反而是蠕动一样在渐渐消退,躺在床上的芥川,原本死死皱紧的眉头也舒散了不少,以纲吉目前训练出来的眼力,虽说不能看穿什么具体的变化,一直保持着注意力高度集中状态时,还能捕捉到一丝字迹颜色在一点点淡化。
他微微睁大了眼眸“这是在自我恢复吗”
“不知道,但是情况在向好的方向发展,这点你不用太过担心。”里包恩摇了摇头,幼童的嘴角相当可爱的弯成“”型。
“不是说了吗”
“就算消失的话,至少也要提前打声招呼。”
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在枝叶层层叠叠的过滤下,形成一缕又一缕斑驳不清的光柱,被斜斜的玻璃所吸纳,泼洒在狭小温馨的室内。
“哎”赛斯头疼地捏住了自己的眉心,语气虚弱“格雷穆昨天到底都干了什么啊欠中庭的钱这辈子都还不清了qaq可恶啊华仔实在是太狡猾了我居然被摆了一道”
仗着他不会防备,特地把芥川派出来了吗如果是希罗那个老狐狸来的话,他早就鞋底抹油溜之大吉了,毕竟他实在不想跟那个阴恻恻的家伙虚与委蛇的打太极,有那功夫还不如听听小姐姐们的烦恼,或者是去酒吧好好喝上一杯才是。
“真搞不懂那个家伙啊一直这么拼命工作干什么人生不过短短几年,不应该及时行乐才对吗”
嘴上这么说着,他的语气里却没有含着哪怕一丝的抱怨,作为与宴华一起共事的同窗兼损友他不说比谁更了解那个男人,多多少少也知道那个家伙都背负了什么,作为中庭明面上的管理员,实际上却是中庭的主心骨,只要还在中庭所统辖的区域,就没有可以逃脱他视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