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闪进果园。
艳红的苹果在枝头摇曳。
温芳芳看着满树红果吞了吞口水。
曹禺稍有犹豫, 同一个村, 无冤无仇的, 做这种事儿总感觉不太好。
温芳芳拉了拉他的衣袖“快点,你上树摘, 我在下面捡。”
“芳芳,要不还是算了,毕竟是你哥”
“他才不是我哥,连个果子都舍不得给我吃,你要走就走, 我自己上树摘。”
那怎么行, 万一摔着了怎么办。
温芳芳说着就要往上爬, 曹禺赶紧把她拉下来“小祖宗,下来, 我去, 我去。”
“你爬高点,全都给我摘光。”
“这么多, 全摘了吃不完。”
“吃不完扔地里, 反正不给他留着。”
一小时后。
两人背着一大篓果子离开。
果园一片狼藉,满地都是被踩烂和砸烂的果子。
温芳芳回到家,得意洋洋的把背篓放到温大山面前“爸,吃水果。”
“哪儿来的,你哥园子里的”
“是啊。”
“他怎么会给你这么多果子”温大山对自己的便宜外甥还是有几分了解。
“我偷的,你不吃算了”, 温芳芳抓了个苹果在衣袖上擦擦,正准备啃,又怕冷,犹豫片刻,带着两个苹果进厨房,还是蒸热了再吃。
偷都偷了,人也得罪了,不吃白不吃,温大山没她讲究,直接开吃。
冰凉的苹果冻得他精神一振。
真甜,汁真多。
以前超市买的进口水果都没这口感好。
不过吃多了感觉有点苦,人好像也有点晕。
温芳芳刚咬了两口热苹果就听见客厅砰的一声巨响,走过去一看,她爸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爸,你怎么了”
温大山抖着手指了指扔在地上的几个苹果核“毒有毒”
温芳芳浑身一僵,她也吃了。
去地里摘菜的苏萍正好回来,一进门就见老公倒在地上,女儿像傻了一样,立刻急了“怎么回事”
温芳芳这才找到主心骨,赶紧抱住她妈的小腿“妈,爸中毒了,都怪姓温的杂种,他在苹果上涂毒,呜呜我也吃了,怎么办,我是不是要死了”
“死什么死,快扣嗓子眼催吐。”
“哦,哦”。
温芳芳照做,可越急就越吐不出来。
至于还在地上抽搐的温大山,苏萍想给他抠嗓子眼催吐,可他咬肌痉挛,牙齿紧闭,手指根本伸不进去。
要是以前,还可以灌肥皂水,但眼下根本没有。
苏萍急得不行,一拍脑袋,想起什么,回屋端来夜壶,揭开盖,掰开温大山的嘴唇往里灌。
夜壶足有三天没倒。
屎尿发酵的味道臭得惊人。
温大山立刻吐出来。
呕吐物和排泄物混合的味道更熏人了。
苏萍见女儿还没吐,端着夜壶走过去“乖,芳芳,喝一口。”
温芳芳“”
温如昫此时已经在返程的路上。
最近天气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开始下雪,给刘开德说了一声以后不会再送橙子他们就返回了。
卫延兴奋得不行,他坐滑雪盆坐出瘾了。
虽然时不时翻车,但穿得厚,摔不疼。
而且他发现自己现在不怕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