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烬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好了,不怕不怕,没事了。”
季荞气的差点没自燃,谢映欢这个贱人,居然趁机勾引严烬。
其他人的身体还在发疼,要不是严烬在场他们真的很想和谢映欢当场对峙,到底是谁打的谁。
明明她们全程被虐,结果还要背黑锅,也太惨了吧。
宁白背着书包走到校门口,刘叔很亲切的跟她打招呼“刚刚小姐说过了,您去车里等她就好了。”
宁白没说话,看着刘叔略显焦急的神态,末了还是有些不安。
那个人腰上还有一大片伤疤呢,季荞那边肯定带了很多人,谢映欢不会吃亏吧。
虽然觉得谢映欢不会傻到单人赴约,但放学时她的确是独自一人去的小树林。
想到这里,宁白把书包往刘叔手中一塞,急匆匆的跑到了学校小树林。
风在耳边呼哧作响,宁白跑出了当初小学时百米冲刺的速度,等跑到小树林心跳加速,全身瘫软,大口呼吸着,听到前方有动静,她便小心翼翼的躲在树后。
而谢映欢此时正靠在严烬的怀里,从这个角度看严烬果然很帅,是没有瑕疵未经雕琢的那种帅,两人郎才女貌倒也算般配。
宁白自嘲的笑了笑,谢映欢哪用的着她担心,难道她在谢映欢身上吃的亏还不够多吗
演完戏,谢映欢给王刚发了条短信,示意他们散了,自己则是兴奋的往校门口走。
此时学校的学生已经走的差不多了,谢映欢看到刘叔,问道“宁白呢”
“她说她有事要先走了。”刘叔解释。
谢映欢蹙眉,她能有什么事,昨天她那个渣爹还打了电话过来,如果今天宁白就这么回去肯定又要被打了。
“这怎么行。”谢映欢仔细思索,上了车让刘叔照着上次遇到宁白的那个方向开。
只希望宁白不要走那么快。
走到上次的转角,谢映欢仔细看了片刻,又等了良久,末了大失所望的回了家。
宁白明明答应了,为什么就这么走了呢 。
晚上回到家,谢映欢兴致缺缺的看着桌子上的一大桌菜,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老妈劝她多吃点,谢映欢推辞说自己胃口不好。
谢映欢伤口在背后,她只能借助镜子上药,疼得龇牙咧嘴的。
等上完药,她脑海中仍旧迷迷糊糊的在想着宁白,谢映欢问系统“你说她到底是怎么了”
“今天在小树林的时候,宁白去找你了。”系统提醒,但良久没得到回应,再一看谢映欢已经沉沉的睡过去了,它叹息一声,没有再多说。
宁白回到家,宁父依旧喝的醉醺醺的,大胡子拉碴的,身上还散发着异味,像极了狼狈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宁白懒得搭理他,把书包放下,便在自己房间写作业。
这些题她早已做过无数遍,为了锻炼自己的记忆力她打小就没对自己松懈过一天。
没有谁比她为了脱离这个糟糕又恶劣的环境付出的努力要大。
也没有人知道别人轻而易举得到的东西在她看来有多么的遥不可及。
但是她没有胡思乱想的时间,只能不停的做题,强迫自己记住。
写作业途中,宁父在门口砸门“给老子开开,都敢夜不归宿了是吧你说说你一个大姑娘,害臊不害臊,我辛苦供你读书同容易吗嗝”
宁白的笔尖停顿,在书页上划了一道。
“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