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听见他们两个都如此推崇这位致逸先生,心里面也添了不少期待,“致逸先生之前可有著过什么书”
沈煜行思索一会儿,“倒是没听说过,只是听说他喜欢讲学,而且每次讲学内容并非纸上谈兵,而是非常实用,听说许丞相能走到现在这个位置,致逸先生在背后出了不少奇策。”
“除了讲学,听说致逸先生还会带兵,以前在边关讲学的时候,顺道还给怀化大将军献过策打了个大胜仗。”韩文杰补充道。
林郁有些不解,“听你们两个所说,这致逸先生如此厉害,为何不入朝为官呢”
沈煜行和韩文杰都要要头,“这个就无从得知了,或许不喜欢做官吧。”
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寺院的鼓声想起,大家安静下来,游春比学开始了。韩文杰是正式参比的学子,所以赶紧回到前面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林郁和沈煜行就还坐在刚刚的位置没动。
此时寺院后山,一座亭子下,南山寺的拂尘大师,致逸先生还有刘山长三人正坐着品茶。
刘山长叹道,“致逸先生,您老这几年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我都好久没见过您了。”
致逸先生摇摇头,“如今朝中局势混乱,我老了,不想再理这些事情,干脆找地方躲清净,之前中原地区大旱,百姓日子难过,我便去那边呆了一年,给当地百姓出出主意,今年年景好上一些,那里的日子缓过来了,我便想来拜访拜访拂尘大师。没想到这么巧碰上你们几间书院在此游春比学。”
拂尘大师单手立掌,“阿弥陀佛,季施主菩萨心肠,顾念百姓疾苦。”
刘山长也点头称赞,“是啊,致逸先生,你的为民之心,修清自愧不如。”
致逸先生无奈地摇摇头,“我一人之力单薄,也帮不上百姓什么,我在中原的时候见到那些百姓饿得皮包骨,朝廷开仓赈粮,那粮食到百姓手里时已经十不存一,还都是些被虫蛀过地陈粮,我看得气愤,给徐淼连续去了十几封信,可是一点回应也无,唉,当时着实有些心灰意冷,还好后来朝廷派了个钦差下来,情况改善许多,我才觉着徐淼好歹没忘了这么多年的师徒情谊。”
刘山长便说,“先生,许丞相也有自己的苦衷,很多时候,他也是身不由己,您也不要责怪他。”
拂尘大师也劝道,“我曾经为许施主解过签文,他心怀忠义,不是那等忘恩负义之徒。”
致逸先生眼睛恢复一些神采,“我的弟子我还是了解的,刚刚也是气愤朝廷那些蛀虫,连百姓救命的粮食都要贪。”
刘山长端起茶杯饮上一口,“在当今圣上的努力之下,这几年的境况已经稍有改善了,我们要相信圣上,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拂尘大师听到这里便说,“我想起了一件事,有些玄妙,你们也知,我喜观星象,以前,我观看星象时,那紫微帝星越来越黯淡,这星象最为不吉,是乱世的初兆,但是几年前,紫微星却突然一改从前,变得明亮起来,起初我以为那是回光返照,但几年过去了,紫微星还是那样明亮,我想,或许在当今圣上在位期间,乱象真的会有所改变。”
致逸先生是拂尘大师的挚友,自然知道拂尘观星推演之术出神入化,听见他这么说,立马精神一振,“拂尘,你所说当真那你可有研究一下紫微帝星为何会有如此变化。”
刘山长也紧盯着拂尘等他的回答。
拂尘大师缓声道,“我还只是猜测,说与你们也无妨,天星中的三垣,紫禁垣,太微垣、天市垣。紫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