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再说吧。”
林郁听话地点点头,抛开这些事情,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第二日,依旧是胡掌柜安排的马车将他们父子两个一路送至江边,还贴心地给他们准备了一包耐放的吃食,叮嘱说若是船上饭菜不合口味可以吃点垫垫肚子。
他们要坐的这艘去献平府的船明显比先前来严江府坐的船大上许多,这船不仅带人,还带货,他们到码头的时候,要坐船的人都在岸上等着,船夫正一包包装着货物的麻袋用麻绳往船上吊。
等了足足两刻钟,这些货才上完,下面就轮到人上船了,林郁父子两个排队上了船,去献平府的船费贵上许多,因为有好几天的路程,所以船上不再是木排凳,而是一个个小房间,和客栈一样分规,就是最便宜的大通铺也得二两银子一个人,怪不得,就算陆路慢上几倍,绝大多数人还是选择走陆路了,这船真是一般百姓坐不起的。
林二柱考虑了一下,定了个中等的舱房,因为他们父子两个身上也带了不少银票,住通铺不安全,而且林郁在路上免不了要看书,有个房间也方便。
中等的舱房三十两,林二柱将直接给了银票,那收船费的是老手,摸了一下银票,就发了块木牌和一把钥匙,放他们上船了。
上船以后,林郁照着木牌上的号找到了房间,打开锁推门进去,发现果然这中等船舱条件也很是简陋,地方狭小,放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两张凳子,一个洗漱架,一个带锁的柜子之后就没什么空地了。
林二柱和林郁将行李都放到桌子上,在凳子上坐下歇息。
林二柱没忍住叹气,“这船费可真贵啊,怪不得坐船的人不多呢,我瞧着就刚刚排队那点人,这船根本坐不满。”
林郁点点头,“所以这船主要做货运的生意,估计人也就是捎带的,不过走陆上的话确实慢了点,多出来的十几天住店吃饭再加上借马车的钱算下来也便宜不了多少,而且也没船上安全,免不了有几天得露宿野外。都不容易啊。”想起上辈子方便的高铁和飞机,林郁发出由衷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