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柱听到林郁的一番话,也觉得和这些小人计较长短没意思,便不再上前。
毕竟也是读书人,在旁边说几句闲言已经是极限,断然做不出破口骂街的事情,另外几人憋得满脸通红,但还是忍住没有上前同林郁理论,只有最开始的那个考生甩开拉着他的朋友的手,走到林郁面前,脸色暗沉地说,“你这小儿,还敢大言不惭,怎么着听你刚刚地意思,考题你全部做出来了包括那道及其广大草”
林郁抬着脑袋,挺着胸脯,气势一点也不弱,“做出来又如何,没做出来又如何,与你何干”
那考生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嘲讽道,“不敢回答了吧,我说呢,我都没理解的题目,你这小儿如何能会,我看你就是死鸭子嘴硬,做不出还不承认,不过你也硬不了多久,三日后就放榜了,到时候名落孙山可不要哭。”
说完,他就一副自己很了不起的姿态转身同来拉着自己的朋友走了。林郁心里一句卧槽说不出口,自己这是躺枪碰上神经病了。
林二柱怕刚刚那考生的话刺激了林郁,赶紧安慰林郁,“郁儿,你别怕,你还小呢,机会还很多,这次题目没答上来,考不中没关系的。家里人也不会怪你的。”
林郁笑了,自信地对林二柱说,“爹,你就等着瞧好吧,我卷子答得挺好的,估摸着不离十能中。”
林二柱惊喜不已,他不自觉地又想把林郁抱起来,刚伸出手就想到刚刚的小风波,还是忍住换了方向,将手放在林郁脑袋上摸摸。
插曲过后,申时也到了,徐志文和林迪一前一后从考场中出来了,脸上都带着点失落,林郁想到今天那道策问题,估计他们两个也没能答好。
他想的没错,徐志文和林迪一路沉默,回到客栈的房间之后终于憋不住了,徐志文开始碎碎念骂考官变态,林迪则是开始滴金豆豆。
他们两个这样子把林郁他们三个弄得心急,就连开心于林郁考卷全做出来的林二柱都不好意思继续笑了,开始在林迪旁边手忙脚乱安慰林迪。
三个人的安慰还是有点效果的,徐志文渐渐安静下来,林迪也抽抽噎噎地眼泪不滴了。
平静下来的林迪开始关心林郁,“林郁,我和志文这次是没希望了,你可有答上来那道策问题”
林郁缓慢点点头,说道,“我起初也被难住了,琢磨半天才找出来出处,就是中庸第二十六章,就是及其广大,草木生之这句。”
林迪说,“那你应该是答对了,刚刚我排队出贡院的时候,听附近的人讨论,也是说出自于这章。太好了,咱们三个起码有一个人对了,也算没白来。”
徐志文也立马过来林郁身边笑着说,“对,林郁你答上来也算帮我报仇了,你可真厉害。”
林郁看见两个朋友真心为自己开心的样子,心里面很受感动,他一手揽住徐志文一首拦住林迪,笑着说,“我们三个最后肯定一个不落都会考上的,这次不行就下次,反正县试一年一次,一年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
徐志文和林迪一同点头,“嗯,我们约定,一定要全部考上,不考上不罢休。”
两位父亲看着他们三个的互动,欣慰地相视一笑。
三日后,县试放榜了,当日考完试,林郁几个人都决定不在县里面等放榜,而是先回家,放榜日再过来县城看榜。
所以,到了放榜这天,寅时刚过,林二柱就驾着牛车带着林郁,和偏要一起去的林爷爷往县城赶去,林迪这次没跟着来,因为他觉得自己希望渺茫,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