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柱和林郁两个人都惊呆了,这不愧是神医啊,一把脉连林郁小时候生过一场差点要命的大病都知道, 林二柱立马好奇地问,“柳神医,您这一手把脉的功夫简直出神入化,连郁儿小时候的病都能把出来, 算算都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柳白鹤谦虚道, “雕虫小技,人若真是生过大病,这脉搏是会有些变化的, 我也是瞧多了总结出来的, 不是因为令公子身体还有隐患的原因, 你不必担心。”
林二柱笑着说, “我没这个意思, 单纯是感叹柳神医的医术, 对了,柳神医,那郁儿几个月之前感染的风寒,如今好透了吗”
柳白鹤点点头,“已经无碍,不会影响之后的考试的。”
林郁在一边附和道,“柳神医说的对,爹,您看,我就说我已经完全好了吧,而且,神医刚刚也说了,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在院子里面读书也是可以的,所以您就不要再担心了,就同意我的想法吧。”
林二柱还是有些犹豫,他问柳白鹤,“柳神医,您刚刚说他在院子里面读书没问题,可是指的照他所说,直接打个不扛风的木棚子,在里面一呆一天,还是仅仅是说,一时半会儿在外面呆呆不要紧”
柳神医回答,“哈哈,自然是第一种,孩子有一颗不怕苦的向学之心,你应该支持才对,若实在不安心,我待会儿给你写个方子,你拿着买了药每日熬了给他喝下去,这样更是无忧了。”
林二柱这才松了口气,“那就谢谢神医了,您都这么这么说了,我就去找人给这小子搭棚子。”
林郁也很开心,对柳白鹤道谢,“柳神医,太谢谢您了,要不是您帮我劝我爹,他定是不会愿意。”
柳白鹤捋了捋胡须,“哈哈,不必道谢,你师父和我是忘年交,帮你就是帮他,都是应该的,对了,以后你也别喊我柳神医了,你师父唤我柳伯伯,你就跟着他唤我一声柳爷爷吧,以后有什么事,直接去找我便是。”
林郁也上路子,立马就喊了一声,“那就谢谢柳爷爷了,以后晚辈无事也会经常去拜访您的。”
柳白鹤满意地笑了,然后问道,“说起来,我也很久没见过你师父,他自从去了白鹿洞书院之后就没有回过京城,他在书院过得可好身体还康健吗”
林郁点点头,“师父一切安好,我出来之前他还和我爹喝了顿酒呢,挺精神的,他平日里除了书院的事务,便是研究研究古籍,练练字,还算自在。”
柳白鹤笑了,“这小子,离了京城倒是不像以前那样天天把自己忙成陀螺了,还知道喝酒练字了。这样也好,这样也好。看来收了你这个徒弟之后,他整个人变了不少。”
林郁不好意思了,确实刚到书院的时候,大家口中的刘山长是一个严肃,铁面无私的人,但是自己当了他徒弟之后,就发现刘山长根本不像大家说的那样。
事实上,他真得很会为别人考虑,就拿这次来说,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就已经将京城里自己有可能用到的人脉给总结出来,在临行前毫无保留地交到了林二柱手上,父亲对儿子也不过如此了。
所以柳白鹤突然说出是林郁改变了刘山长这话的时候,林郁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说是就太过自满,不是又过分生分,都不好。
柳白鹤也没管林郁会没回答,他继续说道,“不知你师父有没有和你说过他的往事。”
林郁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