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言,你小姨是怎么回事”白家老太太不待外孙上前就急慌慌的问道。
纪诺言神色一僵,上前扶住白老太太,垂头道,“外婆慢点我先扶您进去。”
白老爷子白向国深深看了外孙一眼,沉声开口道,“你怎么在这里”
白老太太不满的瞪他一眼,“诺言当然是担心他小姨才在这里,这功夫你还有心情问这些”说完又紧紧揪着外孙的手,“你小姨到底是怎么弄的,你妈在电话里也说的不清不楚的,担心死我了”
纪诺言不敢抬头看外公那几乎可以穿透人心的视线,只闷头扶着白老太太,低声道,“小姨不小心伤了手臂,医生正在给做检查呢,您别担心”
“好好的怎么会伤到手呢”白老太太担忧神色不减,转头又对着自家老头道,“向国,我记着继辉他小儿子是这院里的外科主任,你快去找他来给小茴看一看。”
白向国闻言拧眉,背着手迈着大步向前走,“还没弄清楚状况你着什么急”
白老太太跺跺脚,刚要开口旁边的纪诺言赶紧道,“外婆您别急,我妈已经去找了王叔叔了。”
白老太太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回过神来又拉着外孙问道,“你给我说说你小姨到底是怎么弄伤的”
纪诺言不答言,只低头扶着老太太走向病房。
三人还没进入病房老太太就听到小女儿痛苦的声,不由快走两步,险些将一旁的纪诺言扯个踉跄。
“小茴啊”白老太太进了病房门口就看到了小女儿瘫在病床上,浑身颤抖着,脸色更是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慌乱的奔到麻烦边,“这是怎么回事啊,这是伤到哪了”说着就上前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白茴被她一碰更是痛的惨叫,白老太太吓得不敢再动,一双有些发花的眼却不离片刻的在小女儿身上逡巡着。
白向国看着小女儿苍白的近乎透明的脸和虚弱的呼痛声也大吃一惊,没想到小女儿伤得会这般严重,仔细打量却没发现她身上有什么伤处,忙看向一边为小女儿小心翼翼拭汗的大女儿,“小茴怎么回事,这是伤到哪了”
“爸,”白蓉抬起头,额际也被汗水濡湿,“医生说小茴没事,只是手臂脱臼,刚刚已经被有经验的老中医将手臂接回去了。”
“那她怎么还叫疼啊”白老太太不信,脱臼当然是一接回去就好了,可是如果是脱臼已经接回去了小茴怎么会疼的这样厉害
病床上白茴的神智已经有些迷糊,只一声一声的叫着妈喊着疼。
“会不会是什么骨膜损伤啊,骨节组织损伤、挫伤之类的,小蓉啊,你没让你王叔家的小子给小茴好好检查检查啊,你看她现在疼的这副模样”白老太太心疼的看着小女儿,一面伸手接过大女儿手中的毛巾更加小心翼翼的擦拭着。
白蓉看了一眼小妹,心里也有一些不解,只得细心的将医生的话复述了一遍,“本来脱臼已经处理好了,医生看小茴疼得这样厉害也给小茴拍过片子了,证明小茴只是简单的脱臼,一点都没伤到别处,只要接回去就马上和正常人一样了,连复发的可能性都没有。”
“那她为什么还叫疼啊”
“医生说可能当时小茴疼的太厉害,现在她的身体上已经没有疼痛了,只是心理上一时还没有从刚刚的疼痛中恢复过来,医生也给她开一些止痛的药。”手臂上也给她敷了热毛巾。
白老太太到是知道小女儿从小娇气怕痛,连生孩子的时候都没选择顺产。
她到了三十多岁才得了大女儿,小女儿更是她快四十才生下来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