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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是不是笑了。”
“我没有。”
“我明明听到了”
“你听错啦噗”
“你还笑”
“我又不是故意的,一时没忍住。”
“”
司理理盯
“我提醒过你的,底下是水缸,谁知道你还是一脚踩进去了。”说着,风时雨又有点想笑。
两个人吵吵嚷嚷的走进了房间,范闲还是那身夜行服,已经坐在桌边倒好了茶等着他们。风时雨在一边坐下,随口问“诶,墙根那里的水缸怎么少了”
范闲没好气道“王启年踩的,我看他轻功也不赖,结果来一回踩一回。”
风时雨“下次要他赔。”
“得了吧。”范闲瞟了风时雨一眼,“他都被你整的这么惨了,你还想敲诈他”
具体表现为听到某人名字就下意识的四处找东西想打人,看到某人的脸就条件反射的转身跑路。
司理理在范闲对面落座,姿态优雅端庄,仿佛刚刚抓狂的人不是她。
“范公子。”
范闲八卦的心思不减“司姑娘是什么时候和”
他突然住嘴,因为不确定风时雨在司理理面前用的是什么名字,他开始朝风时雨挤眉弄眼。两个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会儿,随着风时雨表情逐渐险恶,范闲终于消停了些,开始说正事。
司理理直接了当“范公子,长公主和林珙要杀你。”
范闲“哈”
范闲不是我招谁惹谁了啊
司理理把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包括早上花船上发生的事情,以及她和风时雨的行动。范闲听了,一阵心累,实在不知该说什么。
说真的,他从来不在意内库象征的权力与财富,谁想要尽管拿去就好。但
“我来京都才几天,婉儿还没嫁给我,连这点时间他们都等不了吗”范闲手扶着额头,颇感头疼,他苦笑,“真是连说句话的机会都不给我啊。”
而且这两个人一个是婉儿的母亲,一个是婉儿的哥哥。
“你打算怎么做。”
“我能怎么做”范闲反问。
风时雨托着下巴,表情漫不经心,说出来的话却让室内一时之间安静下来。
“林珙被我弄晕了,十天半个月都醒不了,暂时做个植物人。他现在下不了终止刺杀的命令,你可以趁此机会诈死哦,脱离这个漩涡,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范闲一愣,退意萌生,但随即摇了摇头“我不能丢下婉儿。”
“林姑娘有宿疾在身,出些意外也不奇怪,你是费介的弟子,假死药总会配吧。”风时雨眨了眨眼,未来在他口中有种别样的诱惑力“那些麻烦的规矩再也管不了她和你,你可以带她自由看遍这大好山河,想去哪玩就去哪玩,想笑就笑,想吃鸡腿就吃鸡腿。”
“但这样未免太自私了。”范闲眼神复杂,叹息一声。
“你知道么,婉儿其实很可怜。她虽然身为郡主,可从小就被带离了母亲身边。明明父母都在,却从来没有享受过亲情;二哥林珙很关心她,但其实也很少见面。她和我讲过很多事,小的时候因为生病,不能跑不能跳,不能大哭大笑,只能看着别的孩子玩耍。没什么童年,一直很孤独,后来认识叶灵儿才好一些。”
“我希望我能给她带来真正的快乐,而不是连她仅有的一些东西都夺走。她的亲人,她的朋友都是我不可替代的存在。”
司理理双眸异彩连连,范闲这番话让她也被打动了。
风时雨的语气听不出是赞成还是反对“你倒想着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