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此这般, 倒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赵悯生靠在谢渊的怀里, 一脸惬意的眯着眼睛, 感受着来自身后人的体温, 有些轻挑的轻嗅了两下, 谢渊来到行宫的这几天诸事繁忙,没有顾及到熏香, 故而此时身上紫述香的味道已经很淡了。
但只要你细细的闻,就还能嗅到一丝淡淡的味道,就好像是来自谢渊自身的体香,也别有一番味道。
想到这里,赵悯生不由得侧过头去, 看了看他。
此时的谢渊, 正面无表情的盯着窗外,眉头紧锁不说, 就连那两片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薄唇,都被他径直抿成了一条线,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忍不住浑身一颤, 觉得往日的那个冷面督公又回来了,可只有赵悯生知道,谢渊现在的心里到底有多脆弱。
“督公”
赵悯生瞧着眼前的谢渊,越瞧越觉得自己得趁着这一段受伤的时间,做点什么,于是便侧着头略带着些虚弱的叫了人一声。
“嗯,怎么了悯生,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了”
面对如今的赵悯生,谢渊这心里实可谓是心疼得不行,一听见人叫他,便连忙回头询问是不是不舒服。
而赵悯生所期待的,也正是这个效果。
“这马车太颠簸,牵扯的伤口疼,你抱着我坐吧,那样也许还能稍微稳一点。”
赵悯生这话倒也真是没撒谎,这周围虽是官道,但他们走的急,马车一跑起来,还是难免有些颠簸。赵悯生身上带着伤坐了这么久,的确是一直觉得隐隐作痛,只不过还没有到不能忍受。
况且比其伤口的痛楚来说,此时此刻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在吸引着他。
“好,现在这样有没有稍微好一点”
谢渊只顾着眼前人的身体,一手揽肩,一手搂腰的抱着人左挪右挪,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赵悯生的那一双眼睛,打从他说话开始,就再从自己的脖颈上离开过。
谢渊的脖颈生的很好看,纤长白皙,喉结不算大只是微微的凸起,赵悯生将鼻子轻轻贴过去,还能闻到一股好闻的香味。
让人一瞧见,就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赵悯生半眯着眼睛,手指在虎口上一阵阵的抚摸着,如果他现在就咬上去,谢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赵悯生看着眼前,即便是抱着自己仍旧正襟危坐,面色冰冷的谢渊,一时间想要捉弄人看看的坏心眼达到了顶峰。
谢渊一面思虑着回京以后的事情,一面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沿途的风景,忽然之间便感觉到颈窝处一阵湿热,激的他浑身一抖,回首一瞧,才发现赵悯生正靠在他的肩上,一脸坏笑的缓缓舔着嘴唇。
“想什么呢,都不理我。”
还没等谢渊说话,赵悯生便率先开口,抢占了主权,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了调笑着舔了舔嘴角。
面对着赵悯生的如此动作,谢渊虽然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可一双耳朵却是不受控制的红了个彻底,看的赵悯生十分心满意足。
“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会儿回京后的事情。”
谢渊一边说着,一边感受着脖颈上逐渐蔓延的湿热,直到皮肉上感觉到一阵尖锐的痛感,才终于微微皱了眉头,猛得吸了一口气。
“嘶”
“不用太担心,我心里有打算。”
赵悯生微微勾了勾唇角,轻轻啃咬着送到嘴边的猎物,用嘴角的虎牙在谢渊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