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金木研当做自己的孩子。
每天都会露出微笑,温柔的摸他的头,柔声询问他的身体怎么样。
如此的舒心,如此的良辰。
像泡在温泉里。
“金木君,没事吧”
金木研的视线从天上的白云转到身旁的人,那人眉头微皱,想伸手探自己的额头。
“没事的。”金木研回以一个微笑。
“生病了一定要说出来,别把自己的身体搞坏了啊。”灶门葵枝担忧道。
“不会的,请放心。”金木研提起地上的一筐炭,“我先去帮炭治郎了。”
不论身后雾霭如何,眼前即真实。
因为。
每天的花朝月夕,每天的花朝月夜,不可能是假象吧。
参回斗转之际。
夜幕降临。
金木研听到其他人呼吸平稳,小心翼翼的出门。
所谓。
众生心死,死必归土此之谓鬼。
他快速的穿梭在树林中,四分之三的脸被布包裹起来,只露出猩红的赫眼。
风划过。
四条赫子带起一场碎肉雨,宛如花瓣翩翩落下。
蓝色的液体溅到他身上,几滴顺着白色的发丝流下,淌过下巴。
他低头,看着手背上的一点痕迹,伸出舌尖舔了下。
就像在下水道腐烂一个月的老鼠,令人作呕。
红色的赫眼里面没有任何情绪。
“咯――咔嚓――咕噜”
东南方向传来声响
他望去,眼底一片薄凉。
为了这个家的安全,只好拜托你们都死了啊。
用力三个时辰。
所有被金木研斩成碎块的“怪物”被埋到一个挖好的坑里,用两棵树干压得干瘪。
他看了看天色。
确定在天亮之前怪物的行动力不会恢复,便打算找条河清洗一下,以防回去后被发现。
因为身上的青黑格子羽织已经被血浸得不成样,一模全是粘腻的触感。
连走一步,都有血滴落在地上,连出长长的一条线。
刚好,南边就有一条。
在冰冷的河水中,连呼吸一口都感觉身体透心的凉。
金木研面无表情的把帕子举到头顶扭紧,水哗啦啦的被挤出来,在头发上拍打开,淡淡的血晕染在水面,随着波纹不断扩散开。
像在水上作画。
这也使水面上的那人变成残像。
天边溢出微光,太阳要出来了。
金木研穿好衣服,抖了下衣袖,打算回去。
“猪突猛进猪突猛进猪突猛进――”
“你个小偷快把我的猎物还回来啊 ”
随着这道砂纸质感的咆哮声,一个拿着两根木棍的少年从树林里冲出来在金木研面前来了个漂亮的打转。
一瞬间,金木研有点懵。
猪头人不对,是戴着野猪头套的人。
那个人挥起木棍对着金木研,半身的肌肉凸起“喂前面那小子快把我的猎物交出来”
“猎物什么猎物”金木研皱眉。
“就是你别装了小子你不但拿了我的猎物还把我挖的坑给埋了啊啊啊 最主要的是居然还往里面丢些奇怪的东西这可是山大王的地盘 ”猪头套人气急败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