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的利爪挥过,只余下漫天的血雾,唯一的幸存者瘫坐在地上,瞳孔放大,颤抖的手紧紧握着炸弹。
“死神你是港黑的白色死神”
少年冷漠地看着把大拇指按在按钮上的幸存者,随着一道寒光,大拇指再也没有提起。
“你是号称「三十五人斩」的少女暗杀者泉镜花你不是已经叛逃了么”幸存者用另一只手握住qiang,指着两个人。
泉镜花站在中岛敦身边,握住匕首的手稳定得让人心惊。
“我确实曾经叛逃了,但我又回来了,一切都是为了这个人。”
中岛敦冷漠地说道,“你说过,士兵有士兵的死法,如你执意战斗,我也会接受,但我会为了逃离可怕的死亡,拼尽全力来夺走你的性命。”
幸存者手里的qiang无力地落下,被广津柳浪带走。
“少年,你的名字是什么”
“中岛敦。”
黑蜥蜴的人走在河边,突然响起一个轻松的带着孩子气的声音。
“撒,老爷子好久不见啊”
“谁”所有人都警惕起来,把手里的qiang指向坐在围墙上的人影。
我看着面前指着我的数十杆qiang,坐在围墙上拿着一杯薄荷水,悠哉地晃着腿。
“是你夏洛克”中岛敦一行人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我从墙上跳下来,转着手里的空杯子走到了中岛敦面前,把戴着露指手套的手按在了中岛敦的脖子上。
“没想到你居然还带着这个吗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需要靠它控制自己的异能。而且疼痛使我清醒。”中岛敦乖乖地说道。
“真的是,太宰那家伙果然不适合教娃。”我随意在锁拷上按了几下。
“咔哒”
锁拷被打开,我抓着手里的狰狞的锁拷,嫌弃地皱着眉。
“太宰那家伙,什么品味”
中岛敦惊骇地看着我手里被轻松取下的锁拷,怎么可能连太宰先生都不能如此轻松取下的。
我瞅了他一眼,“这东西是我炼成的,我当然会开。”
我把它放在手心,一个炼金阵在手心出现,狰狞的锁拷化作飞舞的金光,随后又重新变成了一条黑色choker。
我无视黑手党的危险的目光,把它重新系回中岛敦的脖子上。
“好了,这样就没有关系了,它会在你失控的时候束缚你,以你的能力不可能挣脱开,同时开启护罩,省得你死球了太宰又要来找我。”我抱着手撇了撇嘴,“再说那本来就是刑讯用的东西,太宰也真乱来。”
中岛敦低着头,扯着脖子上的choker,浑身颤抖着。
“把他,抓起来”
我假装害怕地向后退去,却被泉镜花用匕首架在了脖子上。
“真绝情啊,小镜花。”
“抱歉,先生,你可是超强战力呢,不能让你回去。”
泉镜花神色复杂地说道,面前这个看似无害的白衣青年谁能想到他原本是港口黑手党五大干部之一,「神的炼金术师」。
我鬼魅一样地迈出一步闪过了架在脖子上的匕首。
“你们走吧,再不回去我要被织田作骂的。”
明明只是一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话,在场的所有人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那一瞬间,他们以为自己面对的,是比深渊更黑暗的某样东西。
泉镜花目送我插着兜离开,心情复杂,只是杀气就可以让所有人都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