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在太阳出来前一秒,猗窝座突然跪了下来,右臂抬起,像是抱住了谁一样,在太阳的暖光之中,渐渐化为了灰烬。
“来世可要和恋雪好好过啊。”青年笑了笑。
“无一郎”
灶门炭治郎看着已经恢复的时透无一郎,激动的大喊。
时透无一郎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除去额头上的划伤,还有肩膀上的伤势,他已经完全好了。
穿着桃红色和服的少女踩着二十厘米高的木屐,一蹦一跳的凑近了太宰。她头发上的桃花花瓣颤了颤,额头上长长的粉尖长角明晃晃的告知了少女不是人类的事实。
灶门炭治郎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
然后身上一阵白光闪过,原本刺中心口的致命伤在白光之中迅速复原。
不知何时出现的银发军装少年默默的看了炭治郎一眼。
时透无一郎身为柱,知道的情报比较多,他看着太宰“多谢您的帮助。”
“那、那不是鬼吗”我妻善逸背着装着祢豆子的木箱,伸手指着长角少女。
桃花妖眉头一皱,声音娇俏还带着点关西腔“你才是鬼呢哼”
“这孩子是我家的式神,是桃花树化成的精怪,名为桃花妖。”太宰微笑着开口,“我是香奈乎的哥哥,排行老六,叫做太宰。”
时透无一郎再次道了谢,起身的时候却晃了晃。
“哦呀,还是不要乱动比较好,”太宰上前扶住时透无一郎,“虽然伤口复原了,但失去的血液可不是假的。”
白山吉光蹲了下来,背起了时透无一郎。
白色的小狐狸跳到了桃花妖的怀里。
时透无一郎“我可以自己走的。”
“伤员说什么大话呢。”太宰伸手摸了摸无一郎的头发,“虽然我喜欢努力的小家伙,但是努力过头就是逞强了哦”
歪理。
时透无一郎想反驳,可他实在是太累了,或许是之前体力消耗过大,也或许是白山吉光的动作过于轻柔,时透无一郎就这么,缓缓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蝶屋的病床上了。
肩膀上传来紧绷的感觉,鼻尖闻到熟悉的药味。
时透无一郎眨了眨眼浅绿色的眼睛,侧头一看,发现自己哥哥趴在床上,握着他的左手。
时透有一郎并没有深眠,在无一郎醒过来的时候便有所察觉,猛地惊醒,抬头就看见自己唯一的弟弟睁着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
“早上好,哥哥。”时透无一郎露出一个软软的微笑。
时透有一郎唇瓣微颤,眼眶顿时湿润,握紧了无一郎的手,低声。
“笨蛋”
天知道看见无一郎浑身是血被背回来的时候他的心情。
这是他唯一的弟弟了,是他唯一的家人了。
“哦,醒了醒了。”
太宰推门进来,身边跟着香奈乎。
“身体感觉怎么样”
“还算不错。”时透无一郎坐了起来,对着香奈乎打了招呼,然后握了握手掌,“是真的不错。”
“因为你开了斑纹嘛,不过”太宰指了指时透无一郎的胸口,“新长出来的骨头内脏还很脆弱,这得多躺几天了,不要想着立马投入战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