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桦坐在轮椅上愁眉苦脸看着自己仿佛进了强盗的房间,无奈开口“不是,你要我解释多少遍,我跟闻焕没有关系,你来我这撒泼也没用”
“啪”
一个青花瓷的花瓶化为破瓷烂瓦。
潇桦顿时心疼的闭紧了双眼。
“多少银子了”谢闲气喘吁吁的摸到了一个凳子坐了下去。
“两千五百两。”潇桦连忙道,“是你让我记得,那我必须一笔一笔都记得实实的,好不容易能宰你一遍。”
“我又不会亏了你。”谢闲没好气地开腔,“你说说你家那个闻焕,竟然如此看不起我他派铁徽的来跟踪我亏我还尊重他们,带了四个影卫”
“四个”
“”潇桦看着谢闲咬牙,对着不知何处举着四根手指,很是无语,“谢大侯爷,我在这儿。”
谢闲闻声转向他,坚定不移地把那四根手指伸到潇桦面前,他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距离,所以要不是潇桦躲得快,那四根手指就插进了他的鼻孔里。
“唰”潇桦展开折扇慢慢将自己和谢闲的四根插鼻指隔开,给自己的鼻子留条活路。
“千机楼接单做买卖,雇主出的银子的数量决定千机楼出什么阶位的人,我想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潇桦淡淡开口。
“所以我才这么气,我这个身份地位不是金徽谁敢接”谢闲收回手,撇嘴,“派了个区区铁徽就来对付我。”
“他们要是钱不够,谢某人替他们出,真是,士可杀不可辱”谢闲说完停了一下,八卦的笑道,“你和闻焕怎么回事,你都来这清风楼这么些日子了,他也不来找你”
潇桦瞪大了眼睛“我说了我跟他没关系”
谢闲抬手连声“好好好,没关系。”
潇桦白了他一眼“你约了那边人明天在明月楼”
谢闲喝了口茶,杯沿刚刚离唇,点头“嗯。”
“你就那么确定会来人”
“谢大侯爷”
“谢帅”
“狗日的谢闲”
潇桦一连扯着嗓子大叫了谢闲好几声,可谢闲依旧自顾自的喝着茶。
得,这下又全聋了。
潇桦拿出小木板和针,用针在木板上快速扎了几下,而后将小木板推到谢闲手旁。
谢闲握着茶杯的指尖泛白,苍白纤瘦的手背青筋清晰可见。
他耳边再次没了声音,黑暗无声的世界将他吞噬。
他愣了片刻,才摸起左手边的小木板,淡淡开口“那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我了,我又怎么能拂了他对我的心意。”
潇桦取回木板又扎了几下放在谢闲手旁。
也是,毕竟和你平分大梁兵权。对了,我在苗疆的线人传来消息,除了蛊母和现在圣女手上那件宝物,还有一个血芝可以暂时压制你体内的蛊毒。
谢闲低沉的声音里多了些激动“血芝现在何处能弄到吗出多少钱都可以”
潇桦在木板上扎,放在谢闲手中。
你不要激动,看我给你解释。那血芝没有那件宝物功效奇特,虽然能让你复明,蛊毒还是会经常发作甚至会比原先更加痛苦。我觉得还是能拿到圣女手上的宝物最好,毕竟现在蛊母下落还是一无所知。
“能保证我撑过他吗”
“能。”
谢闲搓着衣角,认真地开口“那就把它拿到手,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只需要看的见和有撑过他的时间就可以,我要求不多,这么多年的苦痛都忍过来了,我已经不在乎身体上会不会更痛苦。”
那件血芝已经被人花重金买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