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桦“你是个出家人。”
“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说的是实话。”寂悯说完沉默了一下,“若是查到了什么,请先行告知贫僧。”
“好好好。”潇桦没好气的说。
又过了约莫一个时辰,莫飞风尘仆仆地进了屋。
“国师,我擅作主张去您府上,让人收拾了您的衣物用品送去了侯府,等侯爷醒来,您就可以直接跟侯爷回侯府了。”莫飞笑道,“还有,您那个小徒弟也在侯府安顿下来了,现如今玉小姐和他还挺合得来。”
寂悯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多谢。”
“国师客气了,您以后说不定还是我主子。”莫飞大手一挥,而后又有些感伤起来,“侯爷就拜托给您了,您定要好生待侯爷,侯爷是个苦命人,这些年老天爷折磨他,生生将他折磨的不成人样。”
“我们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无论做什么也不能完全知晓侯爷的心意,所以终究还是希望侯爷日后会有个知心人在身旁,倒也不会太寂寞。”
寂悯认真地点头“好。”
“”潇桦听他们一翻话,不由得皱起眉头,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感觉两人言谈间,几句话的功夫谢闲就被卖了
又等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寂悯开始将谢闲身上扎的针依次取下。
躺在床上的谢闲眉头一皱,他缓缓睁开了眼,还是一片黑暗,不过这次毒发,没有往昔那么难受了。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一只手按着肩膀按了回去。
谢闲闻着满鼻的安息香,心中疑惑“寂悯”
寂悯“嗯”了一声,但是谢闲没半点反应。
潇桦挑眉“他又听不见了,我这里有个木牌,你要跟他说什么我可以记在这上面,他一摸便知。”
寂悯回绝“不用。”
潇桦疑惑“不用你怎么跟他交流他又不愿让人碰他。”
被迫躺在床上的谢闲摇了摇头,他现在听不见任何声音,但是感觉自己脑袋上扎了不少的东西,他还能感觉到那些东西在晃。
“寂悯,我现在听不见,你可以在我手上写。”谢闲淡淡开口,对于黑暗和安静他再熟悉不过了。
寂悯在谢闲手心写下一个“好”字,而后看向潇桦,冰冷的眼神里带了些许得意。
“”潇桦翻了个白眼,“好吧好吧,我们不一样。”他说完便控制着轮椅转了个身,给自己倒了杯茶,继续品自己的西湖龙井。
“寂悯你对我做了什么”谢闲很不喜欢头上那些东西。
谢闲感觉胸前凉飕飕的,便伸手想要去遮,结果摸到一手的针头。
“”谢闲大惊,“寂悯你把我扎成筛子了”
寂悯“”
莫飞取出自己的针和木板,用针在上面快速的刻了几下,把木板塞到谢闲手里。
“原来你是在给我诊治。”谢闲一摸,他面露为难之色,“不过你这么扎,我以后不会漏水吗身上全部都是洞”
寂悯轻声叹息“”
莫飞夺回板子,刻了几下,恨铁不成钢地又塞回谢闲手里。
我的爷,您好歹也是个名动京城的才子,能别表现的这么粗俗无知吗
“我很有才我承认。”谢闲淡淡开口,随后大吼,“但我从来也没被扎成个筛子啊这第一次,还不能让我粗俗一下,无知一下吗”
莫飞“”行,您声音大您说了算。
然后他索性也转过身,跟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