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伪三日月立刻详详细细地为小狐丸解释了一遍何为ser。
“也就是玩sy的人。”模仿着伪三日月的发音,小狐丸总结道,“也就是说,你只是穿着类似的衣服与戴着相似的饰品,在扮演三日月宗近而已”
“就是这样没错啊”
终于遇到了能好好地听完自己说话、并且能理解自己意思的人,伪三日月简直感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她迫不及待地将脖子往小狐丸的方向伸,就和献宝一样滔滔不绝道“你看这顶毛看起来是我的头发,但是它实际上是假发我现在带着手甲不太好卸,但是内番的你就不同了来,虽然夹子太多你拽不下来吧,但是只要轻轻地掀开假发的一角,你就能看见这顶假毛下乌漆嘛黑的真发”
来吧
动手啊大兄弟
真相就掌握在你手里了
小狐丸看着伪三日月的发顶,微不可察地叹出一口气。
他鲜红的瞳中飞快地晃过了什么,视线一寸寸地在伪三日月的头上逡巡,从发顶悄悄翘起的两撮小小的发尖,再到被连在戴歪了一些的发绳上金黄的发夹、含着弯月的眼睛,最后才落到长短不同的鬓角和被皮甲严密包围的脖颈。
像是难以忍耐,他伸出手
给了伪三日月一个不带任何旖旎因素的拥抱。:
伪三日月“”
不好意思,伪三日月此刻全无被相貌俊美的付丧神拥抱后的春心萌动,而是再度陷入了懵逼之中。
小狐丸的怀抱非常克制,伪三日月的鼻尖甚至还没碰到他的衣领。白发红眸的付丧神眸光温柔地落在她假发的发顶,就像是哄着小孩子一样,宽大的手掌不住地在她的后背轻轻拍动。
“请不要再说这种话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三日月。”
伪三日月“到底是谁自欺欺人啊”
“我能够理解你遭遇打击、宁愿忘却自身的心情。”小狐丸说道,“但是我的兄弟,绝不会甘愿一直沉沦在虚假的幻想中。”
对小狐丸来说,sy和ser,都是从未听过的奇怪词汇。他可以接受这两个词的意思日本能剧与进行表演的能乐师不正与此类似但是,他无法说服自己去忽视伪三日月话语中的漏洞,承认这可笑幻想的真实性。
既然是ser,那必然是要有一个扮演的对象。倘若眼前之人伪三日月真的是像她说的那样,只是“扮演”某一个付丧神的话,那怎么可能将“三日月宗近”的一切还原得如此彻底
伪三日月够了一边说我还原一边又要说我的脸不还原,你们倒是统一一点啊
付丧神再怎么样,也是低位的神明。时之政府即使想对刀剑男士大加宣传,最终也不过是在审神者内部传出寥寥几张立绘罢了。从那薄薄的图册里,光是判断付丧神有几种饰物就很困难了,更不要说准备齐全。
但是他眼前的人伪三日月却不一样。就算是“出于对某角色的热爱而想要扮演该角色”,但是连鬓角长短与发夹的角度都与“三日月宗近”一致,这真的是“sy”会有的程度吗真的是啊
未曾接触过“ser”这类人的小狐丸实在无法靠伪三日月的几句解释,就天真的相信眼前的人只是个误入此地的人类。
更何况,一期一振为人细致可靠,这是本丸上下都承认的。连一期一振都断言了这位“三日月宗近”灵力衰微、重伤到即使进行了紧急修复都难以立刻改善身体素质,小狐丸又怎么可能对自己同僚的结论不抱信任
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