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再也熬不住睡意的坂田银时躺在木板上睡着了,手中的纸牌也落满身旁。
童磨表现出失落,同样扔掉剩余的牌,尖利的指甲触碰在坂田银时脖颈,好不容易来了个可以陪自己玩得,变成鬼什么的,一定会让他更高兴的。
“嘶。”童磨的身上传来刺痛。
还不到时候。血液里的人影这么说道。
被警告的童磨收回手指,那就只能让坂田银时一个人继续努力活过痛苦的人生。
坂田银时睁开眼,房间很幽暗,让他一时不知道外面的时间。
“几点了”坂田银时打着哈欠拉开幛子,这间屋子的外面是他和童磨之前待着的地方。
鲜艳的荷花画满了门面,透露出几分古怪。童磨坐在上首,肩处批了件紫色纹路的黑袍。人被盛开的花朵包围着,底下的教徒全都敬畏地跪在下方。
童磨微笑注视他的教徒,倾听着每个人的苦难,最后漂亮的眸中默默流下了眼泪。
瞧见童磨的泪水,教徒匍匐下身体,一副受到神之宽恕的模样。
坂田银时揉了揉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昨天缠着自己玩uno纸牌的人真的是一教之主。
童磨注意到坂田银时,朝他招了招手,坂田银时不明就以地走上前。
坂田银时走上花坛,对上童磨的视线。童磨的眼泪已流干,不见方才的悲情。
童磨一手搭在坂田银时毛绒绒的脑袋上,天然卷的头发就是有这点好处。
“小银时,大家的苦恼与痛苦,你能感受到吗。”童磨开口道。
坂田银时俯视着底下的一个个后脑勺,以为童磨是想推卸责任,他可不是能实现愿望的痔疮忍者,“你不是教主嘛,自己想办法。”
童磨的手上用下劲,“抱歉,下手重了。”
坂田银时望着躺在童磨掌心熟悉的头发,头皮发麻,怒视童磨的暴力“真的会秃的”
童磨把银时的头发往空中一扔,“你们的话,神已听闻。”
罕见的银色头发,好似要洗清的罪孽或者浑浊的苦楚,教徒接过童磨的赠予,意识到这位坐在童磨膝前的大概是神之子的使者。
坂田银时皱起眉头,什么意思这群人拿着人家的头发要做什么
童磨缓缓道“神之发物,你们带在身侧,哪怕是出了寺庙,也不会再有困扰。”
听到这句,众人愈发的尊敬。
等到人群离去,坂田银时才跳下花坛,心下不由纳闷这种等级的忽悠竟然会有人相信。
童磨打开扇子,问道“小银时觉得他们愚蠢吗”
坂田银时翻了个白眼,“你要是看他们可怜,就不会行骗了。”
童磨慢慢走下花坛,边道“怎么会我可是一直都在帮着他们获得救赎。嗯,我确实是个大善人。”
坂田银时碰了碰肚子,扯开话题“我饿了,成长期对营养的需求很大的。”
童磨哂笑“小银时一直维持这样就好了。”小小只的,可以随时揣在袋子里带走。长大了,可能就不怎么听话了。
“心情惆怅的欧度桑呦,你孩子迟早要长大的,还是早点宽心,快给孩子吃饱饭。再没有饭,你孩子要饿死了。”因为腹内的饥饿,坂田银时开始絮絮叨叨起来。
望着嗷嗷待哺的幼子,童磨津津有味弯眸浅笑,表现地再痛苦一点就对了。
“喂听到了吗”坂田银时出声道。
童磨总不能饿死坂田银时,拍了拍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