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互相看了眼,嘲讽的笑出声,看林茜仿佛小丑般。
顾晴晴拍了拍手,“我,只是给你提个醒,你最后跟他分手,不然下次我再来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林茜将抢男朋友那些难听的话给省去了,只说了一个叫晴晴的女人来找麻烦,奔着陆行止的,让施语要小心点。
毕竟真正跟陆行止同进同出的,是施语,她担心那个女人又去找施语麻烦。
晴晴。
施语不可避免的想到同样无聊且恶劣的女人,一样的幼稚。
她让林茜叫师傅装好监控。
但因为陆行止还发着高烧,不能一直在店里,让这个叫晴晴的人再来就直接通知她。
回去后,施语热了粥,叫醒陆行止吃完又吃了药。
施语抬手探了探额头,还烫着,“要是今晚再不退烧,明天就得送你去医院。”
陆行止抱着被子,头发凌乱,在听到医院两个字时条件反射的摇头。
“哟,你还讨厌医院呢”施语觉得这人生病是真退还成小孩了。
施语看他病恹恹的就想逗他,“那我就还真要送你去医院了,最好是能住院,住个半个月,让你好好休养。”
她是将他当傻子哄了。
陆行止支着眼皮,笑的虚弱,“你大概是忘了,我们没钱。”
施语“”
没钱的人连胡说八道都难。
“行了,再好好睡一晚上,不行再说。”没钱也不能看着他高烧不退不是。
施语起身,替他关了灯。
施语还没睡下,门还没关上,陆行止抱着枕头出现在了门框里。
高大的身形,在病了后,如同大型的没有攻击力的犬科动物。
此刻犬科动物就差没将耳朵耷拉下来,因为发烧而显得湿润的眸子,就那么看着施语。
施语看这架势就明白过来,义正言辞的拒绝“不行,不可以,你想都不要想。”
她坚决不能助长陆行止的嚣张气焰,否则他还真当生个病就该是万能的。
三分钟后。
施语在陆行止的目光败下阵来,神情复杂被一团火炉抱在了怀里,额头贴着肩窝,烫的灼人。
陆行止跟说好的一样,只是抱着,并不乱动,也不能说话。
他几乎是抱着她,就直接睡过去了。
施语不太习惯跟人分床,迟迟睡不着,只能睁着眼好一会。直到再也抵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两个贴的几乎只有手掌宽度。
近到仿佛都能看到白到透明皮肤上细小绒毛,长睫根根可数。
施语小心拉开搭在腰间的手臂,动作放轻的下了床。
她站在床边,看了眼陆行止,他自然毫无防备的,像是本该如此。
施语洗漱完毕,推门正要给自己倒杯水时,看到屋子里多出来的两个人,有那么一刻石化在了原地。
施父跟施母穿着最寻常的衣服,在她的厨房里忙进忙出。
一桌子上摆放着丰富的菜,施父做主厨,施母正从厨房端着一盘菜。
听见开门声,两个人同时看了过去,笑的极为的灿烂的。
“宝贝女儿,surrise”
施语想到了她房间里多出来的一个男人,就不是很能笑的出来。
这份惊喜变成了惊吓。
她默不作声的关上门,干咳掩饰着自己那细微的不自然,“爸妈,你们俩怎么突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