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寸寸抚过,男人的音色都似染了火焰“想要吗”
仿佛一壶温酒骤然浇在心上,如水渺渺,曳曳漫流过心间,却不似水的清潋,而是惑心的幽柔,诱人的冶艳,勾魂蚀骨,剥夺她最后一丝薄弱的意志。
云姒粉唇微动,一丝低软似有若无溢出“要”
彼此静望了一会儿,齐璟呼吸一重,瞬息压下她的脖颈,深深吻了上去。
丝丝长发钻进他的衣襟,似诱引似勾心,喘息逐渐变得急促,丝缕暗魅缠绕唇舌,让他的理智几乎溃散,只想占据她的全部思绪。
床榻的帷帐不知何时飘然落下,敛了她的如玉年华入宫帐。
蓦然天昏地暗,又是一个地转天翻,云姒依偎在他温暖的怀里。
柔紫外裳在那人的手下褪落,他的动作极致轻柔,云姒只觉得那酒后劲愈来愈烈,惹得她心神迷醉。
她想起那日,他抚琴成曲,摇曳的琴音,如玉珠溅落,又似流觞曲水,丝丝透入心扉。
而此刻,那人修长干净的指间,就像那日他弹奏着广寒怜,挑捻琴弦一般,深深浅浅流抚过她的玉骨冰肌。
千回百转间,帷帐内幽幽情丝沉沉浮浮,笼了一袭春光旖旎,他一步一步,解裳撩裙,心底的火也逐渐绵绵烧到了她身上,而他的柔情缱绻,他的低哑暗语,仿若无垠的夜空将她点点吞噬。
那身尊贵无比的玄金蟒袍,就那么随意丢出了床榻,和那明艳清美的紫袖云裳交错相叠。
宫帐内似烟霞柔媚,云姒鬓发凌乱,呼吸也紊乱,心焰盈盈间,不知不觉,他们身上都已不着寸缕,没了束缚,那人便能轻易触碰到女子那未经探寻之处,可她忽然开始害怕。
毕竟从没经历过,对未知的茫然难免令她万般恐惧,齐璟将她抱在怀中,他还没突破阻碍,只是稍稍尝试,她已经哭得不成声,泪珠簌簌落下。
不知是疼痛还是惧意,齐璟数次尝试,云姒都抗拒地反复去推他,嗓子都哭哑了,偏生要将他拒之门外,任那人再怎么耐心地哄都没用。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就一不小心开了一整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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