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徐少清下一句就说“公子只是喝醉了,这一切都是误会。”
燕燎当场就炸开了“误会误会能误会到失踪了好些天徐少清你醒醒,你不该是这种软弱怕事的男人。”
“两个小兔儿还吵起来了难不成是为本公子在争风吃醋”朱之桦听着嘈杂,哈哈大笑“冻死人了,都绑进来再说放心,本公子可不会偏心,每一个都会好好宠爱的。”说着还凑近过来,要亲自上手拉住燕燎。
这不是找揍么。
那只手在即将触碰到燕燎的时候,被燕燎一把握住了衣袖,咔咔两声,随着朱之桦凄惨的痛呼,衣袖里的手呈一种不自然的形状扭向了一边。
公子的手被折断了
众家仆的嘴全都张的老大,傻眼地看着这一幕。
“我就知道”徐少清痛苦地捂住了脑袋。
徐少清就知道燕燎会这么简单粗暴的解决事情和自家那个笨蛋弟弟行事风格一模一样,难怪笨蛋弟弟愿意跑去漠北给他当牛做马
只不过比寻常人出生高贵,又自小在王臣们的呵护奉承下长大,就可以随意冲动胡来吗
徐少清完全不明白父亲是从哪里看出来他身上有“锐意图治”、“文武兼得”这些个品质的。
也完全不甘心,父亲为什么总要拿这个人和自己做比较。
燕燎把朱之桦这只变形的手往下拉,又往他裤子上一拉一勾,让朱之桦自己把自己裤子上的系绳给扯了下来,再出手一绕,用系绳把朱之桦的两只手绑到了一起。
这么一来,朱之桦外面的裤子就掉到了地上,身上还剩下一条白色亵裤,顿时冷冽的寒风直往他下身钻。
林二夹紧了腿,不忍直视。这风就跟刀子似的,光是看看就觉得淡疼。
疼痛和寒冷使朱之桦的脑袋稍稍回归了些清明,他总算看清了做了这一切的人是谁。
“燕燕燎你你你怎么敢对朝廷重臣出手不敬我爹就快调到咸安做官了,你信不信到时候我爹狠狠参漠北一本,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调到咸安你爹怕是舍不得冀州私自养肥的兵马吧”燕燎嗤笑一声“本世子自三岁起,出门捣蛋都不报自己的爹是谁了,你今年贵庚啊丢不丢人”
说完把人对准墙边的一棵大树,出手,上扔,朱之桦就这么被挂到了枝丫上。
一个人的份量上去,枝头上盖着的厚雪飒飒往下坠落,顺带着劈头盖脸埋了朱之桦一身,这人身披白雪在枯黄树枝上荡呀荡呀,倒也有些意思。
燕燎看着僵成冰雕般的一群家仆,下巴往树那一昂,吓唬他们道“要是把你们公子从树上晃下来,往少了猜也得断两三根骨头,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林二看着朱之桦的惨状,感同身受地往自己身下看了看,心道这么老高的,等这些家仆把人救下来,估计他的小兄弟也得废了,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用。
真是,动谁不好,非要动世子护着的人,不知道燕世子脾气不好又能打,最重要的是还护短么。
只可惜被护的那位一点也不领情,居然对着冰雕家仆们大声说“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想办法把公子救下来”这才把一群人叫回了神。
燕燎目中微怒地瞪了眼徐少清,抿了抿唇,把人双手往背后一盘,握住了他叠在一起的手腕。
徐少清一愣“世子这是做什么”
燕燎对着家仆们说“这人本世子劫走了,这次出来匆忙,也没带人跟着伺候,要是朱庸问起来,就说本世子兴起,找你们公子要走个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