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及月静了静,不甚在意地道“席小姐是觉得撞同款是件尴尬的事情吗人家看我当然是看脸,又不会看表。”
美貌是花瓶的最终武器。
云及月也不在乎江祁景到底给多少个女人送了表,送表的女人到底有多婊,自始至终轻描淡写,反倒衬得一向高洁的席影后小肚鸡肠。
她不战自胜。
席暖央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既然云小姐已经接受了我的道歉,我也没必要再待下去。”
“下次叫江太太就可以了。”云及月也站起来,“好走不送。”
席暖央强撑镇定落荒而逃的背影,看上去比她离开席家时还要狼狈可笑几分。
说起这件事,云及月又开始好奇她当初为什么会离开席家是向席老太太道歉了心里不开心吗
也不知道有什么不开心的。
道个歉能拿百分之十的股份,掺和进席家跟江祁景的合作,这么天大的好事就偷着乐吧。
云及月将手表摘下来扔在茶几上,给江祁景发微信。
云及月你什么时候有空管管你女人
发完后就没理了,起身去厨房做了个小份蔬菜沙拉。
吃着沙拉,微信忽然蹦出一条消息。
江祁景你欠管教了
云及月“”
她忽然能体会到江祁景昨天被她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感觉了。
云及月干脆假装没看见,吃完晚餐后就去做瑜伽,企图在明天飞去看秀之前把腰围再瘦半厘米。
但一个小时后做完瑜伽,她走到客厅去倒水喝,直接迎面撞上了并不想看见的人。
云及月凉凉地笑了两声“差点忘了你有左河香颂的钥匙。”
“你又想闹什么”江祁景淡漠地问。
她正在喝水,闻言手颤了一下,有几滴水珠顺着下巴滑落,抵在锁骨上。
云及月翻了个白眼“你去问席暖央她怎么名为道歉实为膈应地恶心我呗。拜托,我是你领过证的正室,告个状还不行啊”
江祁景顿了顿,唇角微掀“你想怎么处理”
男人的神情竟比刚才愉悦了几分。
她愣了愣,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难道席暖央来膈应她,她跟他告状是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云及月偏过头想了两秒,突然有了主意“我能不能多把席暖央拉过来膈应我几次,然后你像之前要席阑诚百分之十股份一样,再要点东西然后跟我五五分就行。”
江祁景眼底的笑意逐渐转冷,不带温度。
云及月“我知道你们大资本家都喜欢九一分榨干利润。但是被膈应被骂的是我,我不该有点辛苦费吗最多,你六我四,再少就不干了。”
她真情实感地相信江祁景的能力。能把明都在这么短时间内做大,一己之力超过整个江家资产,让席阑诚把还没吃下去的利润吐点儿出来,岂不是轻而易举
“还是说你觉得这一招用多了席阑诚就不会上当了也对哦,是我想得太简单了。不过说到上次,股份转让书你虽然给我了,但我还没签字对吧你什么时候再拿给我签字”
云及月被同款表的事情膈应坏了。她知道江祁景并非故意,可是这样心不在焉的态度令她很火大。
她在他眼里就跟席暖央一个待遇啊
不如捞钱,生气不如捞钱。
既然是商业联姻,其他都不重要,先把盛庭百分之十的股份拿到手,让云家尤其是云野参与进这次国际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