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那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
云及月将他们的脸和记者证拍下来发给律师,看着那些人骤变的脸色,皮笑肉不笑“不用向我求情,先各回公司想想怎么请罪能让我的律师大发慈悲吧。”
她看绿灯还剩十秒,也不再理会这几人,潇洒地走到对面的路上。
举办新闻发布会的地方本来就偏远。大多数闻风而来的记者都堵在前门和后门,很少有人在乎这里。
云及月坐在花坛旁,痛得“嘶”了一声。
她刚刚被推到墙上时崴到脚腕了。
明明是穿高跟鞋时常会遇见的意外,可这一次就是比往常要疼。
她打通江祁景的电话。
“怎么了”
云及月哽了几秒,“我在这幢不知道叫什么的大楼对面。你结束发布会之后要是有空,来接一下我。”
在稍微还年少那么一两岁的时候,秦何翘也劝过她“爱情真不是靠一个人卑微且无条件地付出就能换来的。”
那个时候的她是怎么回答的
“我没想过江祁景能爱上我。我就是想一直一直喜欢他,喜欢到老还能看见他在我身边。”
如果按这个剧本走下去,本应该都好好的。是她违约了。
只是这违约的代价太大。
她真的承担不起。
不知道隔了多久,男人站定在她身前“我接你去盛京名邸。”
云及月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她在这不知不觉哭了半个小时。
她站起来,始终低着头不言不语。
也不问江祁景不把她送回常住的左河香颂,而带她去他住的地方做什么。
江祁景想到郑思原刚发来的消息,说东西已经从明都珠宝运到了盛京名邸门口。
他想到云及月收到时的反应,声音不知不觉地放缓“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对于云及月而言,能称作“惊喜”的礼物已经少之又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