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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前提,加急喊阿笠博士来换了锁芯,以不变的锁外表和没有动过的院子,顺利坑到了太宰治从某种方面来说,这也是默契吧。时间回到现在。公安的行动或许已经开始,但港黑驻东京的情报员没有传消息,说明东京的地下世界仍然风平浪静。既然如此,从川上柚这里了解了任务始末的中原中也当然是选择先睡觉,以更充沛的精力迎接即将到来的工作。四个人,三张床。川上柚不客气地看向太宰治“你去厅里睡沙发。”太宰治顶着额头上新缠的几圈绷带,发射可怜兮兮的猫猫版怨念光波“我是伤员。”中原中也脑门的青筋欢快地蹦了蹦“我没打头”毕竟这条青花鱼也只有脑袋有价值了。太宰治充耳不闻,装模作样地露出痛苦的表情“应该是脑震荡”中原中也忍无可忍“我现在就让你脑震荡”川上柚“”白兰小小地哇哦一声,嘀咕“他们好幼稚啊。”川上柚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白兰有种不好的预感。应验了。“白兰,你睡沙发吧。”太宰治闻言立即跳上沙发踩了几脚,川上柚面不改色道,“沙发也很舒服的。”在不跟床对比的时候。“我不。”川上柚安抚道“让着客人一点。”言下之意,正是不拿他当外人,才会不客气的。白兰幽怨脸但柚酱,你自己睡的是床哦川上柚理所当然脸这是我家。经过友好和谐完全不需要打马赛克的磋商,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分别睡一间次卧,川上柚和白兰睡面积更大的主卧,川上柚睡床白兰打地铺的那种。可谓皆大欢喜。主卧配了卫浴间,到都准备睡觉的时段,川上柚和白兰都在主卧里洗澡刷牙,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则在外面的卫浴间狭路相逢。在太宰治不挑衅的时候,两人还是能好好说话的。虽然内容多半不怎么友好。“太宰。”橘发的干部皱着眉头,警告地看向前搭档,“你给我离川上远点。”“”正低头拆新牙刷的棕发青年疑问脸。中原中也烦躁地啧了声“你知道为什么。”不论太宰治原本在港黑里是什么身份有何等地位,在已然叛逃的现在,川上柚身边出现太宰治的身影,对川上柚绝不是什么好事。即使川上能完全不受太宰影响,但其他人不会这么想,这种关系始终是隐患。“中也。”太宰治抬起头,笑意冰凉,“你知道森先生为什么不敢追杀我吗”鸢瞳的青年眉眼弯弯“我发了恐吓信哦。”他抬手比划着,很开心的样子,语声轻缓而柔和,飘渺得似是高台吹拂的晚风,“大概写着太宰死后,尔等秘密将大白于天下这样的内容。”“首领忌惮你但不会轻易动你。”中原中也一字字道,“那你更不该接近川上。起码不要这样明目张胆地接近。”这样只会累积森首领的不信任,猜疑如同积木在心中堆高,只待轻轻一个施力,便会轰然坍塌。“嗨嗨知道了,爱操心的蛞蝓。”“我在认真跟你说话”“咦,显微镜呢我怎么好像听到了微小生物的声音”“你叫谁川上比我还矮呢”“啊,差点忘了。”“混蛋青花鱼”两人例行口角过后,跳过这个话题,和平地轮换了洗漱。主卧。白兰换了睡衣,铺好被褥,坐在床边的被褥上,把下巴搁上了床,“柚君,我新加入了一个组织。”小夜灯橙黄的灯光中,紫罗兰色的眼眸闪着意味不明的光。“叫天人五衰”在杰索家族名下的酒店里,费奥多尔对白兰提出了邀请。白兰的第一反应是拒绝的“不要。”理由也很清新脱俗,“死屋之鼠太难听了。”费奥多尔的面色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柔声道“是另一个组织。”他微笑,“名为天人五衰。”俄罗斯少年的声音让人联想起教堂唱诗班的孩子,纯粹又天真,没有被世俗的尘埃沾染,那些牧师说这是能够呈给神的嗓音。天人,即为洞悉宇宙人生本原的人,超越生死、超越轮回之人,亦指神仙仙人,天子,才能出众的人但在费奥多尔眼中,大约指的就是神吧。天人五衰,在佛教中意指天人寿命将尽时,所出现的种种异象。“费奥多尔d是个虔诚的信徒。”白兰托腮,笑吟吟道,“柚君你知道他信的是哪一位吗”“不是现存已知的任何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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