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面前,把他踢飞出去。在桔梗含泪的怒视里,摘下鲛绡的发带让她擦擦脸,盯着按照预期的抛物线撞上回雁林最近的一棵树的犬夜叉,一脸无辜地摊手
“你看,他醒了。”
犬夜叉懵逼地摸着撞得生疼的后脑勺,和拦腰断裂的不知死掉多少年的朽木,不明所以地走回天平围成的圆圈里,大惑不解
“怎么回事”
好问题,发现自己的伤全都没了、箭却全都回来了的桔梗也想知道。
咕王诚实地摇了摇头,她现在的困惑程度不比犬夜叉更少,干脆一指正在用火烧咕王的手帕的卖药郎
“我也不知道,你们看他是不是知道这种神神秘秘总在卖关子的男人,通常来讲都是手握剧本的nc,有什么关于剧情上的不懂,找他准没错。”
不负责任地发表了一番别人都听不懂的言论以后,她到底还是知道点别人不知道的,来挽回一代大妖的尊严
“这个幻境是我家的最外层的防护层,和院墙没有区别,哪有什么表里之分。院墙外面还有屋檐可供路人避雨,外面那些活着的小妖怪求个安身之所,躲在我院墙外的屋檐下,也随便他们。”
犬夜叉挑起了眉毛,桔梗意会到了咕王的言外之意,拉了拉犬夜叉的衣袖,阻止他插话。
“比他们所求更多的那些,逾越了那条线,脱离了无害的最外层的屋檐,翻墙来到我家的外院,遇到了我设置为映照内心和反弹伤害的幻术阵。”
咕王双臂环抱,眺望真的变成了灰质化的森林的森林,和森林间的一地厚厚的灰烬,摇了摇头
“回雁林是我会取的名字,但我不记得这件事。他们都死在自己的拿手攻击下,陆陆续续一直有,总的来说有些年头了。”
“你们刚才看到的,是念吧和咒怨差不多的念,因为伤害等级太低了,都没到引起我的警戒的程度,所以我连看都没看到。”
卖药郎托着火烧之后洁白如新的手帕,过来还给咕王。咕王神态自若地收下,揣回袖子里,歪头盯着他再次平举的退魔剑,等他解读剧本。
每当明确“形、真、理”的一项,退魔剑的牙齿都会闭合,发出清脆的、审判之锤落下般的声音。
“是火浣布哟。”卖药郎先说出一句与主题无关的结论,接下来才是重点,“回雁林就是物怪的形,是不是,咕王大人”
咕王警觉地挽起袖子,准备见势不好先发制人,反问道
“我根本没管过这里啊上次一觉不知道睡了几百年,今天才刚醒。物怪难道是我吗”
退魔剑剑柄上的小红脸上牙叩击下牙,发出金石相击的“嗑”的一声。
犬夜叉
卖药郎
桔梗
悠悠醒转的阿枫这一幕,是不是,似曾相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