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烨然淡然而笃定地说“不结,我可以守身如玉一辈子。”
薛咏“”
这听上去很难以置信,可薛咏竟然觉得邢烨然做得出来,他就是疯批薛咏心慌地说“我都没打算给你哥守寡,你守什么守”
邢烨然轻声说“不是的,哥,你不需要有什么负担,你别觉得是因为你。我想这么做只是因为我想这么做,假如对象不是我全心全意爱的人,我无法接受和他做0爱,我觉得灵魂与肉0体的爱得一致才行。所以,本质上来说,我是为我自己的原则而守贞。”
薛咏无语“你总是有很多歪理,乍一听像很有道理。”
薛咏问“我要怎样做才能让你不喜欢我”
邢烨然心口疼到笑起来“那你回到九年前的七夕那天,在我找上门的时候,坚决把我赶出去,任由我死在街上,就可以了。”
薛咏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像太残忍了。
薛咏伤了他,他还担心会不会使薛咏尴尬,忽地说“还有一件事,我要和你道歉。”
薛咏问“什么事”
邢烨然轻声说“我跟你说大哥的初恋是韩松林是我在泼大哥脏水,当时我嫉妒得眼睛都红了,一心只想着挑拨大哥在你心里的地位,所以故意造谣了大哥。其实我也不知道大哥的初恋是谁,很可能他们只是普通的发小朋友关系。”
薛咏怔了怔,他回过神,发现自己竟然没什么感觉,像在听别人的事。
当初他真的气了好几个晚上没睡好。
薛咏说“别提姓韩的了,好不容易我才忘记这号人,晦气,他也配当你哥的朋友提到他我都觉得脏了我的舌头。”
“你小时候真是只疯狗,你真做得出来啊污蔑你亲大哥”
邢烨然说“因为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
“我十七岁的时候就是只疯狗啊。”
而现在,他的浑身的利刺棱角像是都被磨平,变得温和礼貌,似乎是变得更好了,又似乎变得深不见底,不再是那个一眼就能看透的干净少年。
邢烨然这样跟他坦白交代完以往的诸多罪证,薛咏反而慢慢地放下一部分戒心,只是还是不完全。
邢烨然太狡猾了,谁知道他是不是在酝酿着什么诡计
邢烨然最后问了一句“哥,我可以拍你吗”
薛咏问“拍什么”
邢烨然说“就是在拍风景的间隙,拍几张你的照片。我修过摄影课,不会把你拍得难看的。可以吗拍之前我会先问问你。”
薛咏不由地想起邢文彬,说“你大哥也很爱拍照,你们兄弟俩怎么都爱玩摄影”
薛咏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确实什么都没发生。
他渐渐没那么排斥邢烨然了,做不成兄弟,当成一个古怪的朋友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想来奇怪。
其实以前结交的朋友里不是没有暗恋他的,他虽然是个粗人,实际上心里多少都清楚。
也没有像邢烨然这样让他反应激烈地排斥。
邢烨然一路上追着问他能不能拍,能不能拍,他被烦到,让邢烨然别问了。
爱拍不拍,又不是什么不好意思见人的东西。
还别说,邢烨然摄影技术确实可以,给他拍了不少好看的照片,发在朋友圈引了不少不认识的人询问。
回校以后。
薛咏拾起了他搁置很久的一个人生计划,本来他觉得还没到时候,可是因为邢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