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烨然也没有很执着要在厨房做,把薛咏拉起来就往卧室去,还要逼问他“他帅还是我帅”
邢烨然如今也不是当年只有理论知识的毛头小子,他通过亲身实践积累了许多的经验和技巧,他再熟悉薛咏的身体不过了,不多时就把薛咏折磨得又舒服又难受,眼角绯红,眼眸湿润地回答他“你帅,当然是你帅,你最帅了。我、我又不是那种看脸的人”
那身制服本来穿在邢烨然身上,薛咏没穿,玩到一半,套在了薛咏身上,邢烨然没穿,最后两个人都不穿了。
邢烨然凭着一股醋劲儿,可把薛咏好一番折腾,两个人都又饿又累,薛咏趴在床上,没什么力气,闷声说“本来还以为你改好了,原来还是只疯狗,这么多年了,还乱咬人。我连说别人长得帅都不行吗”
邢烨然餍足一番,亲吻他的肩膀,间或轻咬一下,留个牙印,他热爱在薛咏的身上留标记,可是又不太舍得真的伤害薛咏,除了最疯的那次,他也没让薛咏再受过伤“行啊。你可以说,你继续说,你说的,我醋我的。”
薛咏狠狠地骂“疯狗”
邢烨然好不要脸地答“汪。”
薛咏忍不住笑了,翻了身,眼眸明亮,头发凌乱,他才被搞过,身上全都是痕迹,看上去太让人食指大动了。
邢烨然扑上去就想再来一回大战,抱着他乱亲一通,像是不知该如何好好宣泄自己的爱意所以乱来一样,十分可爱。
每次他与邢烨然抱在一起,就觉得像被青春的火焰燃烧着,整个人也仿佛变得明亮年轻起来。但邢烨然太有激情了,他也年轻过,他觉得自己年轻的时候还挺清心寡欲,那会儿老怀疑自己是性冷淡,对这件事兴致乏乏,跟邢烨然在一起相处之后,才越来越不要脸了。
两人亲了又亲,跟分不开似的,邢烨然往下就去摸他的膝盖。
薛咏有点扛不住“别来了别来了,我跟你不一样,我没那么年轻了,腰有点撑不住,要断了。我饿死了,该吃饭了。”
邢烨然不住地亲吻他,撒娇“再来一回嘛,哥,等下我抱你下楼吃饭。”
这话薛咏可不爱听,不高兴地说“我不用你抱,什么意思啊我这么大一个男人说得好像我会被你cao地腿软到走不动路一样,还不至于呢,你当是小黄书的情节啊”
邢烨然不可置否,笑着俯身吻他“试试嘛。”
结果,薛咏是没被抱着下楼吃饭,饭是邢烨然端上楼来给他吃的。
这次玩得爽了,邢烨然像是找到了乐趣,时不时网购几件衣服回来,直被薛咏骂变态。
邢烨然左耳进右耳出,这次被骂了,下回还敢。
薛咏入职后第一年生日,邀请了一些新同事朋友来家里吃饭,做bbq烧烤。
他本来就有厨师证,烧烤更是他的老本行了,腌肉,调酱汁,掌握火候,他都很有一手,就算已经转行很多年了,还有手感在。
他喊邢烨然来帮忙“看看你还会不会”
邢烨然很臭屁“这不小意思吗”
薛咏说“那你来。”
邢烨然还真不是说笑,他好歹也是在烧烤摊上帮了三年工的人,本来他学东西就学得又快又好,平时家里又是他负责做饭。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同事只夸薛咏“你不应该来造汽车,你应该去开店卖烤肉。”
薛咏笑呵呵说“我以前就是卖烤肉的。”
同事不信“哈哈哈哈哈哈。”
他们夫夫两个关系太和谐融洽了,旁人见了都觉得他俩幸福,真是一对眷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