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跑到他们面前，眉头不展，满脸的担忧，
“你们要去哪里”
张启山面色不虞，低沉开口，
“怎么这么冲动”
姜曦见着他身上的黑气浓重，心中焦急，
“一定要去吗很危险的”
张副官低头瞥见她赤着的脚，微微皱眉，上面沾满了灰尘，他忍不住提醒了佛爷，张启山低头看去，不悦地抿唇，大喊一声，
“管家拿双拖鞋过来”
女孩白嫩的脚趾不自然地蜷缩着，姜曦忍不住伸手拉住张启山的袖子再次强调，
“大爷爷，能不能带我一起去”
张启山眉头一皱，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他忍不住抬手一巴掌拍到她头上，
“好好叫我名字，你去什么，你不用去”
小姑娘白嫩嫩地，去了受伤了怎么办
姜曦见他坚决，只能向副官望去一下子就被严肃的木头脸给击败了，她敛下眉眼，不自觉咬着下唇。
张启山命令她穿上拖鞋，伸手扯开了她拉着自己袖子的爪子，
“回房去。”
本来严肃的话语在看见小姑娘可怜巴巴的表情时放缓了些，
“无聊了可以去红府陪陪二爷和夫人。”
男人低头抬手钳住她的下巴，稍稍用力，姜曦不自觉松开了唇，
“别咬，要流血了。”
流血血
对
姜曦动了动脑袋逃脱他的手，猛地用力咬破唇，食指抹开血珠，反过来抓住张启山的手，在他掌心里歪歪扭扭画了个“护”字。
小姑娘倏地松了口气，整个人都轻松起来，眉间舒展，波光潋滟的桃花眼里浮现笑意，她抬眼看向张启山，舌头打了结，
“大爷爷啊不，张、张”
张启山无奈地缩回手，一字一顿地说，
“张启山。”
姜曦不敢直呼他大名，伸手又抹了点血，乖巧抬手，
“启山爷爷，头低一点。”
“算了，你还是叫我佛爷吧。”
“嗯嗯，佛爷佛爷，头低一点点”
张启山顺从地低下头，看清了她染红的整片下唇，不禁皱眉，
“这是为何”
姜曦也踮起脚来，抬手在张启山的唇瓣上点了点，轻声说，
“吃掉它。”
张启山皱了皱眉，倒不是说厌恶血腥味，这血是她唇上的血吧。
但他看了看女孩一无所知的眼睛，还是舔掉了血，入口的味道让他惊讶，血的铁锈味并不是很重，反而尝出了一丝甜。
张大佛爷陷入了迷茫，他不是成了个怪物吧
掌心的血字瞬间闪过微光，颜色褪尽化为了皮肤的印记。
姜曦弯起了双眼，
“成功了，佛爷您可以安心出发啦”
张启山对着掌心的浅浅印记翻来覆去地看，
副官紧紧盯着佛爷，蓄势待发，如果佛爷有万一，他不会放过姜曦。
姜曦被他的动作刺的心尖一痛，喏喏道，
“这是用来保护佛爷的。”
张启山看她瑟缩的眸子，不由地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