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的说道“感君高义,杨琳羞惭难当。”他这话说的真情实意,若当真是冰白玉鼎玉碎,连累了白明简未能考进岳麓书院,眼前白明简的困境,他和表妹自是难辞其咎。
之后,他顿了顿,抬起头,声音不由的颤抖起来。“阿措说你的所有东西,包括你这个人,都算作是她的。这是真的吗”
白明简略略有些惊愕,但听他说到阿措,心尖尖处开出一朵花来,他从没听过阿措说过这些话,他们出了洛阳城,一直避讳提到那次不告而别的事情,而她从来不肯说她再不会走了,他的心便一直悬着。
他明日就要下岳麓山,独自要与学官一块去潭州参加县试,为期十天左右,他心中的焦虑已然到了顶峰。
可阿措方才跟杨琳说的这句话,他算作是她的,是不是说她就不会离开了。哪怕离开了,也会带着他一同走。
他看着杨琳,他感觉得到,阿措恐怕又使了坏,才使得这人莫名来问这句话。
但这句甜蜜的话,他实在舍不得否认,也不管听上去耸人听闻,竟是极认真的点点头。“嗯。”
杨琳一脸绝望,伏在案上,痛哭失声,心中止不尽的悲伤。
阿措当时说的明白,白明简的所有东西都能算作是她的,那这恩义凭什么不能归属于她。杨琳心想哪怕赔钱也好啊,一只破碎的冰白玉鼎再值钱也是有数的。他在阿措面前应了第一个要求就极是困难。
“我这是卖身啊我这是卖身啊”